第(1/3)页 乔南楚笑了声:“乔市,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乔慎行:“……” 谁的种,这么欠揍。 乔南楚起身:“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我走了。” 乔慎行让他慢着,说:“过几天我会把白杨的户口迁到我们家。” 这是温雅的意思。 “我没意见。”他淡定得很,抱着手瞧他老子,一副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他的表情,“你把她迁进来,我就把我迁出去。” 乔慎行瞥了他一眼。 他走到门口,又停下,火上添油了一句:“哦,还有,跟你老婆说一声,别再搞相亲了,先上车后补票这种事,我不是很想干,别逼我。” 说完,他抬脚走人。 乔慎行解了一颗衬衫的纽扣,笑骂了一句:“狗崽子。” 乔·狗崽子·南楚去了二楼。 没敲门,他站在门口发了一条短信,等了一会儿,温白杨来开门了。 她神色很焦急,手语比得很快,问他:“你父亲有没有打你?” 乔南楚笑着摇头,拉着她进了屋,关上门,说:“乔市不喜欢动粗。” 没打就好。 她又比划着问:“那他骂你了?” 乔南楚心情似乎很好,眼里一直融着笑:“担心我啊?” 温白杨点头,她很担心他。 “没有。”他语气轻松随意,说,“他们文人不打人也不骂人,干不过我这种粗人。 温白杨纠正:“你不是粗人。” 他又笑。 她笑不出来,很愧疚:“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 “我连累你了。” 她刚用手语说完,他就抓住了她的手,没松开,捏着她的手指把玩:“也不是白做的。” 温白杨没懂这句话的意思。 “我有目的。”他眼里全是灯光,全是她,他说,“不是在追求你吗?” 十九岁的小姑娘脸皮薄,未经情事,一两句掏心窝的话便让她红了脸,心慌意乱。 夜里十一点了。 屋外寒气重,玻璃窗上的水雾凝了薄薄一层冰子。屋里很静,在放着录音,杂音很重。 “那天在门外的是你吧。” “看到了吗?是不是都看到了?” 这是骆常德的声音。 咚的一声响,后面就没有声音了。 骆青和把录音倒回去,又听了一遍:嗯,还有一个人,是骆三。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呢?用得着骆常德这样做贼心虚。 骆青和关了录音,这时,楼下有声音。 她起身,出了房门,寻着脚步声走出去,在楼梯口看见了刚上楼的骆常德。 “爸。” 骆常德抬头,惊慌了一瞬。 她问,像寻常人家的女儿:“你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骆常德随口道:“去喝了几杯。”试探他呢。 “还以为你是去谈什么要紧事了。” “我能有什么要紧事。”骆常德直接越过她,往楼上的房间去了。 避而不谈,做贼心虚。 骆青和小站了一会儿,回了房间,秘书沈越电话刚好打过来:“小骆总,”他说,“骆总找了监狱的人,让尽快安排他与彭先知见面。” 另一份录音果然在他手里。 还防着她呢。 怕是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他就会把她推出来。 她指甲敲着桌子,思索了半晌,才吩咐电话里的沈越:“去查一下,当年从火里逃生出来的那个花匠现在人在哪。” 骆常德的房间里正门窗紧锁。 他走到卫生间里,拨了个电话,问:“彭先知那边怎么说?” 手机那头,是西部监狱的人。 他说:“彭先知拒绝了会面,谁都不见。” 骆常德立马问:“不能强制?”他要尽快见彭先知一面。 手机里的男人说有困难,解释:“应该是乔家的四公子跟上面打过招呼了,都得按规矩来。” 乔南楚在刑事情报科干了几年,他说话在警局那边很管用。 骆常德一时也没对策,便说:“你再想想办法。”他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沈越。” “骆总。” 沈越不是骆青和的秘书? 是。 只不过,这个世道,绝对的忠诚已经少之又少了,大多数人效忠都是——利益。 骆常德问他:“青和今晚去了哪里?” “去见了一个人。” “谁?” 沈越道:“职业跑腿人z。” 骆常德了然,果然,她也拿到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