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织猜得到她要做什么,也同样怀疑她的身份,江家不是需要养子,也没有必要领养一个残缺的孩子,而是没得选,因为是唯一的‘香火’。 “剩下的交给我。”报复之类的事情,他去做就行,他不怕脏了手。 周徐纺趴在枕头上,有点犯困了:“好。” 江织靠近她,手绕过她的脖子,把从唐想那拿来的项链给她戴上。 她眼睛一眨一眨,用脸蹭他的手背:“你见过唐想了?”应该是唐想设法让他知晓了来龙去脉。 他点头:“纺宝。” “嗯。” “我不会放过骆家任何一个人,”他眼里压抑着情绪,音色低沉,“到时候你别拦我。” 涉及到周徐纺,他没什么胸襟,斤斤计较得很,谁欠了她的,他都要讨回来。 杀人偿命,有怨报怨。 “不拦。”她就只有一个请求,“但你不要犯法好不好?”她不想江织因为坏人去做不好的事。 “我尽量。” 只是尽量。 他保证不了,如果正当途径不顶用,他还是会用不正当的手段,总之,这个仇,非报不可。 那她也只能尽量拉着他,不让他做个违法乱纪的人,要是拉不住……她就要毁尸灭迹了。 周徐纺打了个哈欠,好困:“江织,你不抱着我睡吗?” 她跟江织一人睡一个枕头,中间隔的距离还可以躺一个人。 江织睡在他那个枕头上,忍着才没有靠过去:“你不是嫌我睡相差吗?” 他的语气里,是有怨气的,让周徐纺有种错觉,好像她好过分,做了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她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是有点不通情达理了,所以她知错就改:“你想抱我就让你抱好了。” 江织立马挪过去了,抱住她,跟她挤一个枕头,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今晚不会踢你的。” fg立得太早了。 后半夜,突然咚的一声响。 江织翻了个身,手一伸,没摸到人,他立马惊醒了,坐起来喊:“纺宝?”刚睡醒,有点奶音。 屋里灯没开,浴室灯也没开,他没睡饱,眼角红红的,瞳孔里像能掐出水来,头发也被压得乱糟糟,白皙的脸上有两道印子。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按了床头灯,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没看到人。 “纺宝?”没人应,江织纳闷了,“去哪了?” 他掀开被子打算起床,一只手突然从地上伸到了床上来,然后一个头冒出来:“我在地上。” 江织瞌睡全醒了:“你在地上干嘛?” 周徐纺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你把我踹下来的。” 江织:“……”他试图申辩,“我踹的?” “是!” 算了,他还是不要申辩了,默默地、老老实实地睡到最里侧去。 可有什么用呢?他只要一睡着,就不老实。 托了江织的福,周徐纺早上醒来腰酸背痛,且精神不振,她吃完早饭就爬回床上了,要睡个回笼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因为快年关了,江织的工作差不多都停了,他也不外出,在周徐纺这儿窝着,看看剧本看看她,时间一晃就过。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周徐纺接了电话:“喂。” 是送外卖的小哥:“周小姐,您的外卖。” 她十二点点的外卖,现在已经一点了,屋外在下雨,可能因为天气不好。 “请稍等。”江织在厨房热牛奶,周徐纺同他说了一声,“我下去拿外卖了。” “穿好衣服。” “哦。” 她套了件外套,出门了。 下了楼,门开一小条缝,她把头探出去。 送外卖的是个中年男人,身上穿着黄色的工作服,他没有撑伞,身上已经湿透了:“是周小姐吗?” 三九天,是帝都最冷的时候,说话的时候,都会冒‘白烟’。 周徐纺回答:“是我。” 对方双手把袋子递上,头发上的雨滴顺着流到了脸上,再又滴在了袋子上:“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周徐纺伸出一只手,接了外卖:“没有关系。”她说,“谢谢。” 男人没有立刻离开,他还站在外面,因为天气太冷,有些哆嗦,解释:“来的路上摔了一跤,把汤都洒了,汤的钱我另外算给您可以吗?” 周徐纺看了一眼袋子,上面还沾有血渍,被雨水冲淡了。 “汤是凑单点的,不用赔了。” 这一单外卖,估计赚不了几块钱,而她给江织点了个很贵的汤,大概是外卖员一天的工资。 对方再三道歉。 周徐纺说没关系,看了看屋外,雨还在下:“可以在这等一下吗?”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点头。 周徐纺上楼去,一会儿后又下来了,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她递过去,说:“下雨了。” 袋子里有一把伞。 男人接了袋子,看了一眼,里面还有一些药:“谢谢。” “不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