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法力无边的黑无常大人呢! 江老夫人自然不信这一派胡言,再问了江川一次:“说什么鬼话,到底是谁?” 江川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 见问不出话来,江老夫人叫了几个下人过来:“你们几个都上去看看。” 几人结伴上了楼。 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 “老夫人,上面没人。” 众人一听,都困惑了。 不知是谁,道了一句:“怎么可能啊,出口都堵住了,人还能飞不了不成?” 到处都是眼睛,真能插翅飞了? ‘明地主家那个傻儿子’又出来神神叨叨:“人当然不能飞了,但是黑无常大人会飞。”怕大家不信,他拍胸脯保证,“我亲眼见过,黑无常大人法力无边。” 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了。 “江川,”江老夫人叫人把他扶起来,“我再问一遍,是谁在上面?” 江川已经缓过来了些,只是神色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惶恐,他回话:“是黑无常大人。” 我去! 薛宝怡搓搓手:“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乔南楚,“你信有鬼吗?” “心里有鬼的人,才信有鬼。” “可楼顶的人确实不翼而飞了,还有两个见了鬼的‘目击证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一套,挺不适合今天来赴宴的这群人,这群人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能爬到那个位置的,哪有几个手上干净的,多多少少都有点亏心事。 薛宝怡就有。 他觉得后背有点凉啊:“我还挺信的,估摸着我心里可能有只鬼,这么想想,我坏事也做了不少,明天要不要去捐个款、盖个希望小学什么的?” “怎么,怕鬼找上门。” “怕啊。”薛宝怡又开始不正经了,“要是个漂亮的女鬼,就另当别论。” 乔南楚懒得跟他瞎扯淡:“你看江织。” 突然闹鬼,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就江织,还怡然自得地翘着腿坐着,薛宝怡啧了声:“他笑得挺勾人。” 那笑,洋洋得意的。 看得出来,那小美人心情不错。 乔南楚笑得意味不明:“可能被鬼迷了心窍。” 这寿宴被这一出整得乱糟糟了,不少宾客提心吊胆,不想留,也不敢走,院子里也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夜里天寒,不一会儿就结了薄冰。 江老夫人话:“扶离,你带青和去你房间整理一下。” 骆青和被冻得不轻,整个人狼狈不堪,被江扶离和下人搀着先回避了。 老夫人又吩咐:“阿桂,你领几个下人去屋里搜,一寸地儿都不要落下。” “是,老夫人。” 都安排好之后,老夫人才面向一众宾客:“让各位受惊了,我老婆子以茶代酒,在这里给大家陪个不是。”一杯茶见底之后,老夫人道,“宴席会摆在后院的宅子里,要麻烦各位移步了。” 由下人领路,一众宾客移步去了主宅后面。 明松定趁人不注意,一把揪住自家傻儿子的耳朵:“你给我过来!” 明阳花一跳三步远,躲开了,眼巴巴地看着明赛英,向她求救:“姐。” 她姐身上也不知道穿着哪个野男人的西装外套,摆着一张臭脚,不但不救,对对着他的臀部踹了一脚:“过去!” 这是亲姐和亲爹! 明阳花还来不及感慨他命途多舛,就被他爹揪住了耳朵:“你个死小子,在这种地方也敢胡说八道,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明阳花痛得龇牙咧嘴:“爸,您别啊。” 他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动不动就被揪耳朵,让人看到了,脸往哪搁?他不要面子的啊! 烦躁! 明阳花扭头,瞪他老子:“您不能打我,我是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 明松定一捶子下去。 “嗷!” 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就这么遭到了毒打。 用手还不够,明松定还用脚踹:“什么狗屁人间使者,你再胡言乱语,我抽死你!” 明阳花不服,把耳朵从他爹手里扯下来:“我真是人间使者,黑无常大人说了,我骨骼清奇,就我能看见地狱使者,你们这些凡夫俗子——” 凡夫俗子明松定:“就你能看见?那江管家看到的是什么?”他这暴脾气,一嗓子嚎过去,“是鬼吗?啊?!” 对哦。 江管家怎么也能看见黑无常大人? “人间使者?”明松定又是一脚,踹过去,“使者个屁!” 感觉如同哔了狗的明阳花:“……” 卧槽! 他是被骗了吗?他居然被一只鬼骗了?! 卧槽槽槽槽槽! “嗷嗷嗷嗷嗷——” 后面是明阳花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被湮灭在人声鼎沸中。 乔南楚把江织叫了出来,找了个人少能说话的地儿,问他:“刚刚楼顶是谁?” 他还正儿八经地回了句:“黑无常大人。” 瞎几把扯淡! 乔南楚摸出打火机和烟:“你觉得我会信?” 他刚咬着烟嘴,正要点上,江织把烟抽了:“别再我这个病秧子面前抽烟。”他把烟扔垃圾桶了,“若在楼顶的是你,宅子下面有人守着,你会怎么脱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