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阿晚搞不懂了:“您在这搁把伞干嘛呀?” 江织撑着把黑伞,伞下一张白皙精致的美人脸,一点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让这雨雾给朦胧了一层,越发像画里的人儿。 就是,语气不是很和善:“我不乐意淋着这块地,不行?” 这反复无常的样子,跟更年期的宋女士一个样! 果然他们两个才是母子! 阿晚:“行!”您是大佬!您说什么都行! 江织又回头看了几眼,才回宅子里。 等人走远了,缩在某栋别墅屋顶的周徐纺才从顶上跳下来,捡起伞,悄悄咪咪地又蹿上去,一蹿十几米,飞一般的感觉! 江织没有在老宅留宿,不管老太太怎么留人,也非要回医院,老太太拿他没法,差人送他回医院了。 周徐纺比他晚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医院,轻手轻脚地往病房钻。 “去哪了?”江织坐在病床上,目光逮着她看。 周徐纺把手里的袋子提起来,看看输液架,又看看地上她送江织的那双粉色兔头拖鞋:“去买果冻了。” 她一撒谎,眼睛就乱看。 江织也不揭穿她,招招手。 周徐纺心虚,就格外听话,立马跑过去。 他用手背碰了碰她的手背:“手这么凉,你不冷吗?” 周徐纺摇头:“我不怕冷。” 她对温度的感知不是很敏感,不怕冷也不怕热。 江织不管她冷不冷,硬要拽着她的手捂着,她本来想抽走,一想到她力气大总是误伤他,就不敢再动了。 江织把柜子上的杯子端过来,喂到她嘴上:“喝了。” “什么?” “防感冒的药。”她淋了雨,他怕她生病,药都泡了几杯了,一直留着温的等她回来喝。 “哦。” 周徐纺乖乖喝光了。 “周徐纺。” 江织叫她全名的时候,一般都是很正经的时候。 周徐纺也正儿八经答应:“诶!” “如果有一天,别人不让你跟我在一起,你会怎么办?”他想到了江维尔,觉得她到底还是好拿捏了点。 要是江老夫人这么干涉他跟周徐纺,他能把江家都给她翻了。 周徐纺有点脸红,不好意思地看着别的地方,小声地纠正他:“我们是好朋友。” “……” 神他妈好朋友! 谁要跟她做好朋友,梦里都不知道压了他多少次! 行吧,他改口:“如果有一天,别人不让你跟我做好朋友,你怎么办?” 周徐纺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那我殴打他。” 她用了殴打这个词。 对于一向待人友善的她来说,这是很蛮横无理的事情。 虽然蛮干了点,不过—— 江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带着她的手揉了揉:“真乖。” 周徐纺对他的动作很不解,他是要她揉他吗? 哦,她知道了。 她像揉那只灰猫一样,揉了揉江织的头发。 江织显然很喜欢,笑得眼睛里全是透亮透亮的星星。 “林晚晚。”江织突然喊了一声。 周徐纺也跟着看向关着的门,林晚晚的指甲不小心挠了四下门,她都听到了。 江织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再贴门上偷听,我把你耳朵揪下来。” 正贴在门上偷听的阿晚:“!” 他赶紧立正站好,抬头挺胸,目不斜视。 江织吩咐:“叫人搬张床过来。” “哦。” 阿晚不敢再偷听了,老老实实地去搬床。 周徐纺作为江织的‘看护’,晚上是要留宿的,她平时过得糙,找个坑都能蹲一晚上:“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睡沙发。” “不搬床也行,你跟我睡。” ------题外话------ ** 本站暂时关了评论功能,领养的留言我看不到,等出来了再统一更新到置顶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