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送货小哥再次惊呆了,不由得问同伴:那箱子多重? 一百多斤吧。 我瞅着那姑娘像抬白菜啊。 周徐纺一只手把‘白菜’搬进了屋,拆了箱子看了一眼,更失落了,她蹲箱子边儿上,垂着脑袋,又开始自言自语嘀嘀咕咕。 江织给我买灯了。 江织昨晚还背了我。 江织对我太好了。 他对我这么好,我还惹他生气了。好懊悔。 我好坏。好懊丧。 我是渣女!好懊恼! 周徐纺特别特别难过,难过得觉得世界都灰暗了,她不跟他在一起,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靠近江织,更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接受他的好。 她好气自己:我是大渣女! 霜降: 见周徐纺这么自我批评,霜降就建议了一句:要不你哄哄他? 哄? 周徐纺陷入了迷茫。 下午四点,热搜头条第一是著名江姓导演夜携美女上警局,第二第三条是圈内一对明星夫妻的婚礼。 婚礼在游轮上举行,受邀宾客几乎占了小半个娱乐圈,那位头条上挂着的江姓导演也在邀请之列。 婚礼没有请媒体,保密性很高,记者朋友们只能蹲守在游艇外面的红毯上,来一个逮一个,挖一条算一条。 媒体朋友们发现啊,江导今天的心情很差,非常差!脾气特别爆,非常爆! 江导,能回答一下吗?您昨晚在警局—— 没让问完,江姓导演就冷了眼:关你什么事! 和您在一块儿的那位女士—— 又没让问完,江姓导演直接推摄像头了,一张病恹恹的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一点通情达理的温和,全是不贪风月不理俗世的疏冷:你是哪家报社的? 媒体朋友:! 您是大佬,小的不敢问了,再也不敢问了 江维尔今儿个也来了,不是以江家五小姐的身份,而是以新晋织女郎助手的身份,就是新晋织女郎性子野,刚上游轮就不见了影子,不知道上哪浪去了。 趁着甲板上没旁人,江维尔喊了句‘织哥儿’:怎么这么大火气? 他从上船到现在一直拉这个脸,一副‘离爷远点’的表情,精神状态也不大好,用手绢遮掩着口鼻,发出阵阵咳嗽。 你这咳嗽的毛病怎么一点都不见好。 好不了。他唇色微微发白,也不知是恼谁,脾气有些大,又有些自暴自弃的颓丧,明年我就二十五了,得开始准备棺材板了。 外人可都传,江家的小少爷活不过二十五。 江维尔只是笑,把话给他呛回去:棺材板就不必了,祸害遗千年。她不打趣儿了,说了句正经话,刚才,老太太给我打了个电话。 江织兴致不高。 她继续:她问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微博上闹得正凶,老太太自然也听到风声了,都打探到她这儿来了。 江织这才转头看她。 我说是啊,她似真似假地谈笑,说咱江家的小祖宗在外面给人当孙子呢。 刚说完,他脸色就阴沉了,怒意从那对桃花眼里射出来,如果能具象化的话,凌厉得见血封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