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姑娘,是想玩死他啊。 江织吞咽了一口,回头:“林晚晚,你出去。” 林晚晚:“!” 老板,请您千万做个人啊! 阿晚也不敢劝,心悬在嗓子眼上,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等门关上了,江织把人放在椅子上,他蹲到她面前,仰着头跟她说话:“想咬哪?跟我说。”他舔了舔唇,桃花眼里春色潋滟,三分羞赧,七分愉悦。 周徐纺歪着头,晃晃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脖子。 江织抓着她衣服的手移到了她腰上,扶好她,再腾出一只手来,把卫衣的衣领往下拉,凑近她,轻声地叮嘱:“要咬轻点,知道吗?” 蛊惑似的。 他白皙的脖子早就烫了一大片红,喉结下意识地滚了一下。 周徐纺听了话,慢半拍地、懵懵地点头。 他笑了笑,扣着她的头,轻轻按在了脖颈:“咬吧。” 她愣了半晌,然后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嗯~” 江织叫的。 叫得又禁又欲又欢愉又痛苦,百转千回似的,全是情动,在身体里、在眼里,肆无忌惮地翻涌。 周徐纺听了,抬起头来,醉眼氤氲地看他:“疼吗?” 不疼。 很痒。 一股邪火要命似的,在他腹下烧,要把他的理智全部烧个干净。 家里的老太太经常告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江家的小公子,德行气度、风骨气节都要兼备。 他素来不赞同这一套君子之说,他奉行的是手段,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是平日里,也会装一装,做个画卷里的翩翩公子。 今日便算了,在她面前便算了。 他抬起了手,罩在她头上,按着她,轻压下去:“乖,再咬一口。” 如同自虐。 他爱死了这种被她和欲望玩弄鼓掌的感觉。 二十多分钟,人才出来。 阿晚赶紧上前去,瞧了瞧雇主背上不省人事的人儿:“老板,周小姐没事吧?” 江织没理,背着人往外走。 阿晚心急如焚地追上去,实在忍不住多嘴:“那您没事吧。”没做个人吧? 这么长时间,阿晚想象不出来雇主在里面做了什么禽兽勾当,可他也不敢问,就说:“我来背吧,您自个儿身子也不好。” ‘身子不好’的江织回了个眸,冷森森的:“去结账。” 好强的攻击性,像只护食的狼。 阿晚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哦。”果然是禽兽啊! 幸运的是,这一顿饭,终究还是没花周小姐的‘辛苦血汗钱’。 到了一楼,江织把自己那个口罩给周徐纺戴上,老板娘这时走过来:“要回去了吗?”周徐纺一直在店里帮着送外卖,一来二去关系也还行,老板娘便顺口询问了句,“徐纺这是怎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