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薛宝怡是个闲不住的,一天不浪浑身不自在,傍晚,他把哥儿几个都叫出来了,非要搓麻将。 江织兴致缺缺。 乔南楚姗姗来迟,进门就掐了烟,第一眼就瞧见蔫在沙发上的江织,调笑了句:“怎么了这是?无精打采的。” 薛宝怡摇着骰子自娱自乐,接了句嘴:“这不明摆着?在周徐纺那吃了闭门羹呗。” 江织眼神射过去。 薛宝怡立马识趣了,对着嘴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我不说了,不说了。” 没劲儿。 牌又玩不起来,薛宝怡便吆喝薛冰雪一起打游戏。 阿晚从外头进来,把外套脱了挂着,耳边听着二爷在游戏里落地成盒时嗷嗷惨叫的声音,阿晚淡定地走到江织躺的沙发后面。 “老板,靳松那边查到点苗头了。” 落地成盒的薛宝怡抽空抬了个头:“真是靳松那孙子买凶撞人?” 阿晚没回,凑到江织耳边说了一句。 江织从沙发上坐直,懒懒地翘了个腿,叫了句:“冰雪。” 正在打游戏的薛冰雪抬起头来。 江织说:“你去外面待十分钟。” 薛冰雪露出疑惑的神色:“干嘛?” 这时,薛宝怡又在嗷嗷叫,他一落地,一把枪都没捡到,就被人爆了头,气得他操着京片子骂人。 江织用脚背踹了薛宝怡小腿一脚。 薛宝怡这才安静了。 江织瞧着薛冰雪,慢慢悠悠地扔了一句:“我们要说禽兽不如的事情,怕吓到你。” 薛冰雪看了看屋里的三只禽兽,还是决定不问,直接出去了。 薛宝怡直摇头,真不知道他这叔是谁教出来的,乖巧正直得他这个大侄子都不忍直视了。 等人走了,江织才问阿晚:“和江维尔有什么关系?” 薛宝怡刚拿出他的98k,手指顿了一下。 嘣! 他被一枪爆头了。 扔了手机,薛宝怡抬了头。 阿晚回话说:“不是和五小姐有关系,是五小姐的男朋友。” 乔南楚倒了杯酒,坐到江织旁边:“那天撞织哥儿的是肖麟书?” 阿晚说:“这个还没查到证据。” “那你查到什么了?” 阿晚摸了一把平头:“肖麟书跟靳松的关系不寻常。” 薛宝怡凑过去:“怎么个不寻常?” 阿晚面露惊愕,一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三观被摧毁了’的表情:“肖麟书在靳松的住处夜宿了!” 薛宝怡笑了:“我去!玩儿挺大呀。” 怪不得江织把他二叔叫出去,不然让他二叔知道了肖麟书那个家伙对江维尔不忠,估计要扔了坚守二十八年的三观,杀人放火去。 可这事还不能打草惊蛇,得先弄到实锤。 “阿晚。” “老板,您说。” 江织倒了小杯红酒,小抿了口:“把靳松的调查资料给我家老太太送过去。” 阿晚:“哦。” 乔南楚把江织的杯子截了,给他换了杯牛奶:“你手里有靳松的把柄?” 他有气无力地嗯了声,按着胸口小咳了两下,面若梨白色,轻喘吁吁:“我这个病秧子经不起撞,不得自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