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把、他、弄、走。” 一字一顿,说给江维尔听的。 薛宝怡被他的无情无义戳得心在滴血:“我居然连一罐牛奶都不如?!”他头一甩,扬长而去以示决心,“织哥儿,老子要跟你绝交!” “咣!” 江织把门摔上了。 薛宝怡:“……” 江维尔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薛宝怡一眼,走了。 屋里,江织扶着门,咳了许久。 手机还开着免提,阿晚在那边听了个清清楚楚,等电话里咳嗽歇了,他犹犹豫豫地问:“老板,二爷是不是开了有牙印的那一罐?” “嘟嘟嘟嘟……” 电话被江织掐断了。 阿晚顿时心如明镜。 严冬天寒,江织先前淋了雨,吸了些寒气,这会儿后知后觉地头晕脑胀,肺里咳得疼,他起身去找了几颗药,混着温水咽下去,提不起劲,连房都懒得进,直接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头疼得厉害。 他奄奄地趴着,瞧了会儿那罐被薛宝怡开了环的牛奶,又爬起来,拨了个号。 寂夜,无声,已过九点。 邱医生声儿哆哆嗦嗦:“江、江少?” 电话里懒洋洋的声调幽幽地响着,因为夜深,多了几分森森冷意:“我让她到我家里来了。” 邱医生:“额……” 江织自顾自地,一句一句说得缓缓。 “还让她用我的浴室、我的沐浴露。”停顿了下,他哦了一声,似乎百思不得其解,调儿也拖长了,“还有,衣服也是我的。” 邱医生:“额……” 江织捏着那开了罐的牛奶,细细端详着,自言自语似的:“我把两百万的灯都送她了。” 他又将那吃光了糖的玻璃盒子放在手里摩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