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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恩泽抚了抚眼镜，薄唇微启，“不是。”

    “你——”

    柔沫愣了一下，突然抬高声音，“宋先生！”

    宋恩泽低低的笑了下，转过身说，“你可以声音再大点，一会儿我也别说走了。”

    柔沫抓了抓头发，小声道，“你这身打扮，不仔细看，我还这没认出来。你找杨师傅吗？他回家了。”

    “我找馨恬。”

    柔沫纳闷，“宋小姐今天没来这里呀？”

    宋恩泽蹙了蹙眉，回头又看了眼墙上的写真，轻声道，“这挂的都是老照片吗，看着有点眼熟。”

    “不是啊，这都是新拍的。”

    柔沫拿着抹布走过去，轻轻擦拭着，回头对他笑笑，“可能是你习惯了杨师傅的风格，看着总觉得都一个调调。”

    “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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