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那夜场,多半是逼良为娼,要说之前不过是仙人跳,真要让她彻底下海,吕依依哪能受得了?! 广州的夜场,我虽不了解。但电视里演的,都一个样。但凡些许不从,下场可想而知,鬼佬说是说失踪,弄不好人早没了。 二人不由一阵嗟叹,聊了聊,彼此都有些落寞。 搁下电话后,我走向窗台,玻璃窗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人群中行色匆匆,这便是上海,这便是真切的人生。 就这功夫,桌上的手机又响了。 我一瞅,居然是俊子。算起来,这小子可有段时间没联系了,最近的一次还是两个月前。 那会儿他也和老朱一样,很是高兴。 我接过电话,俊子的声音,嘶哑,仿佛得了重感。 “朋子,明天你能回来一趟吗?!” 讲真,俊子这时让我回去,让我很是意外。问了问,这小子又不说,不过听他说话的声音,很是低落,莫不是生意上遇上了烦心事?! 俊子,我的兄弟。算起来,这次能来上海,也是因他而起,既然这会儿他提出来了,我没有理由不答应。 第二天一早,我向柳云桥请了三天假,等赶到火车站时,已经上午九点多了。 回到家,夜正深,雾正浓,秋风萧瑟,打在身上着实寒冷。 俊子在酒店开了房,看着样子怕是已候多时,见着我,径直拥抱过来。 我看了看他,吃惊不小。 要说两人才多久没见,俊子模样可变化大了,连着两鬓都斑斑白发! “俊子,怎么回事?这么憔悴了!” 俊子笑笑,也不答话。随即拍了拍肩膀,让我坐下。 眼前,碗筷未动,一桌的菜早已冷透。 不过呢,我俩也不是讲究之人,几杯白酒灌下,俊子开口了。 “朋子,我离婚了。” 我冷不丁听这话,顿时目瞪口呆。啥玩意儿,离婚?!这才多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