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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妖大爷瞪了一眼九狐，顿了顿，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你们谁主导身体？”

    九狐和小苏烟染对视了一眼，小苏烟染抢在九狐前面开口“狐狸姐姐主导。”

    九狐听到这句话立刻低下头，周身蔓延着悲伤。妖则一脸惊奇的看着小苏烟染，在他眼里外人总是贪婪，自私的，九狐是自己人。

    小灰鸟很自觉的落在小苏烟染的肩膀，不发出任何声音。小苏烟染知道她的狐狸姐姐伤心，也不出声，只是紧紧的握着九狐的手，无声的安慰。

    一时间，血泪空间很安静。

    良久，妖打破了安静，沉声问道：“你确定了吗？”

    九狐听到妖的话，立刻抬头。妖才发现九狐的脸上全是泪水，妖觉得自己的声音就像被抽离了，发不出声音。

    小苏烟染没有看见九狐的泪，目光盯着妖，一脸坚定的说道：“我确定！”

    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强迫不去看九狐，轻声道：“好！”

    小苏烟染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但是无法掩饰眼底的悲伤。她舍不得离开九狐，对她来说九狐就是第二个娘亲。

    而九狐因为听到妖的话，整个人僵在那里像一个娃娃一样无意识，眼底早已没有了悲伤，只是眼泪不止不住的往外流。

    “叽叽～”小灰鸟飞到九狐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头蹭了蹭九狐的脸颊，表示安慰。

    小苏烟染也察觉到，九狐的泪。伸出手在擦干九狐的泪。抽噎着道：“狐狸姐姐，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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