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顾老爷子不行了-《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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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俞思齐与顾言二人翻了脸面。

    但也不敢用国家去冒险。

    他身旁追随者众多,但真正能做这件事情的人少之又少。

    要万分谨慎才行。

    “尽量不让他触碰到深层去,”陆景行开口,话语中的无能为力显得是那样苍白。

    “程仲然不行?”她问。

    “不行,”男人答。

    “程老爷子尚且还在官场上,这件事情要做的隐秘才行,不能让外人知晓,流露出来只会让那些老一辈们感到心寒,让军场上的其他人感到人心惶惶,丫头,这世上有太多东西不能摆在明面上来了。”

    男人带着万般无奈,他同自己爱人说的这些话语,就好像是在喃喃自语似的,不乞求能得到答案,只为将心中的那么一丝丝无奈说出来稍稍好过些。

    无论你身处在哪一个位置上,如果不能坐上高位,那就只能任人踩踏,即便顾老爷子年轻时为国争光上阵杀敌,一辈子都在为这个国家做贡献,可到老了,依旧是逃不了被调查的命运。这是现实,"chi luo"裸的现实。

    就如同你离开一个公司她们不可能让你带走机密一样。

    而他现如今所做的这一切并不能大肆宣扬,也不能交给他人去做,倘若是交给程仲然去做,那么程老爷子必然会知道这件事情,一旦那些老一辈的革命家们知道此次事件会如何想,又会如何做?

    这关乎一个国家的颜面,关乎总统府的颜面。

    谨言慎行万分谨慎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沈清听闻男人无奈的话语,有那么一丝丝理解他此时的处境。

    一方,担心好友与俞思齐与爱慕之人分崩离析,一边又担心国家利益。

    世间难得双全法,而陆景行处在中间需要去顾及两边的人似乎是太难。

    他想做到十全十美,似乎只能选一方。

    “现在只唯愿老爷子一生为人清白正直,否则、、、、、”后面的话语,陆景行不说也罢。

    倘若是调查结果出来,老爷子这一身不清白,为人不正直,那么顾言与俞思齐之间必然会出现沟壑,而总统府这边也必然会有所动作。

    清清白白,一切尘埃落定,不清不白一切都需要重新定义。

    汉城人士人人羡慕不已,羡慕顾老爷子生病一国太子爷未来的总统多次前往探望,实则到底是如何,只要身在局中的人才知晓。

    太过黑暗,太过难以揣摩。

    “丫头,高处不胜寒啊!”陆景行这话说出来当真是颇为感叹。

    “最近会很忙吗?”沈清问,陆景行出了每日回来直接钻进书房之外似乎没有其他改变,他归家时间依旧是晚间六点多。

    依旧会每日回来吃晚餐,不过是睡觉时间一日比一日晚。

    “每日都忙,”男人浅应,蹭了蹭她发顶。

    “但你最重要,”工作忙,但自家爱人也是及其重要的。

    沈清闻言,浅笑出声。

    每个人站的地方不同所处立场不同,当初江城时从不理解陆景行所说的无可奈何,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如今当她身处首都,见到了官场的险恶之后,才知晓这男人所言的无可奈何这四个字到底包含了一些什么东西。

    包含了人性的险恶,包含了商场与官场之间的一些阴暗的,不能拿到台面上的东西。以高亦安那日所说的三个字开头,后来沈清有意无意想到陆景行在生活中的一些行事作风,以及他在官场上的一些手段,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即便是身处高位,坐在异国太子爷的位置上,似乎也并非常人看到的那么容易,以及那么潇洒,他身上肩负的是整个国家。

    但时时还要想着他身旁之人。

    这日晚间,二人用餐结束,总统府那方来电话将陆景行喊了过去,迎着苏幕与老太太的要求陆景行将沈清也带了回去。

    进了总统府苏幕拉着沈清便是一阵闲话家常,老太太也参与其中。

    聊得无非都是孕妇注意事项,以及同沈清说着怀孕期间如何饮食之类的话语,这些,沈清都静静听着,她的人生当中出了保姆之外在无其他女性给自己传授任何经验。

    如今苏幕有老太太说着,她静静听着。

    而楼上,陆琛靠坐在沙发山端着玻璃杯望向陆景行低沉这嗓子开口问道;“顾老爷子那边进展如何?”

    “还在进行当中”陆景行答话语不卑不亢。

    闻言,陆琛看了其一眼,而后冷着嗓子道;“畏手畏脚,终究是成不了大统。”

    身为一个领导者最忌讳的便是心慈手软想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将儿女情长摆在首位。

    而陆景行似乎到现在都没学会这一点。

    陆景行视线微微有所动容,眸间的暗淡一闪而过,即便快速,可陆琛依旧捕捉在了眼里。

    “我会注意,”这话、陆景行话语如常。

    陆琛撩了他一眼,终止这个在谈下去可能会伤感情的话题。

    “原定年中的事情因沈清怀孕暂且可以给你时间往后挪挪,当后面的事情你自己也要掂量掂量斟酌斟酌,”陆琛这人,是个通情达理明事理的,因着沈清怀孕,即便总统府事物繁忙他依旧周末让陆景行休息。

    即便此时是外出建交好时期因着沈清怀孕可以容忍暂且往后挪挪。

    一些在他人生当中被称之为遗憾的事情他不想陆景行也重蹈覆辙,人生当中有许多事情当真是只能经历一次。

    而有些东西错过一次只能成为永远的遗憾。

    对于他和苏幕年轻时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并不想再在沈清与陆景行身上看,人这一生日子是越走越短,

    许多事情发生过一次之后,并不会再有第二次,也不会再给你第二次赎罪的机会。

    有些遗憾,注定只能遗憾一辈子。

    “我明白,”陆景行点头应允,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感谢自家父亲的。

    对于工作的事情,他算是通情达理。

    知晓他的难处。

    “明白就好,”陆琛点头。

    继而道;“公司的事情让沈清停下来,陆家在压着没人能把她沈氏集团怎么样,眼下以什么为重要分得清楚。”伸手端起玻璃杯喝了口白开水,陆景行淡淡看了眼自家父亲,点了点头,算是知晓。

    陆琛忘了他一眼,嗓音沉沉在度开口道;“时常带着人回来,要不就搬回来,省的母亲跟奶奶时常惦记着念叨着,总统府好歹母亲跟奶奶都在,你那清幽苑就一个南茜,你如是不在家,还指着一个管家能帮你管住你媳妇儿?”

    陆琛话语听着并未有长辈宽厚的劝说,反倒是度了些许没好气。

    可这最后一句话当真是实实在在的说到陆景行的心坎里去了。

    倘若是往后他有事情不在家,沈清一个人在家,南茜定然是管不了她的,如果是搬回了,总统府老太太与苏幕二人怎么说都会有一人呆在家里,看管住沈清并非难事。

    陆景行心动了,似是觉得自家父亲的这番话语也没错。

    正想着,只听他继续道;“往后月份大了,你还指望南茜能时时刻刻跟在沈清身旁?”

    确实是不能,但苏幕可以,老太太也可以。

    最起码他若是不再,老太太与苏幕二人是谁都能与沈清睡在一处,虽说这种日子不会太多,但若是万一呢?

    最主要的还是南茜管不住沈清。

    他又时常提心吊胆的。

    “会考虑的,”陆景行答。

    这个会考虑应该是月份大了之后的事情了。

    男人动了恻隐之心。

    陆琛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皎洁的笑容,带着一丝丝得逞之后的浅笑。

    晚间,苏幕并未留沈清与陆景行二人在总统府,反倒是说了句要回去趁早,天黑不要带着孕妇瞎晃悠。

    二人回清幽苑已是八点之后的事情。

    沈清因没去公司,工作什么的也暂且扔到了一边,就算是有工作,白日里在家也都解决完了。

    八点三十二分,卧室内,沈清拿了衣服准备洗澡,陆景行跟随就进来,见沈清进去开口言语道;“小心些。”

    每日必不可少的话语,沈清应允。

    洗漱完出来用浴巾擦拭头发时觉得有股子阳光的味道,很好闻,以至于某人毛巾嗅了嗅。

    片刻,南茜端着牛奶上来,她浅问了嘴;“毛巾是晒过了?”“恩、”南茜应允,将牛奶交给沈清,而后继续道;“先生吩咐了,天气好了,太太用的东西都要拿到太阳底下晒一晒,贴身物品,被子都有晒过的。”

    陆景行对沈清,无微不至。

    心思细腻如发。

    闻言,沈清端着牛奶杯子的手微微一顿,而后心底的一股子暖流闪过去。

    端起牛奶喝了口,明明是脱脂牛奶,可她却喝出了甜味。

    真是难得。

    夜间,沈清入睡时,如南茜所言,她躺在被窝里闻到了阳光的味道。一种只有小时候才会有的味道。这日晚间,难得陆景行收工早,忙完躺在床上时沈清尚且还未睡,伸手将人带进怀里调整了下姿势。

    沈清呢?她也顺势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进了陆景行怀里,而后伸手环住男人的腰肢,缓缓蹭着。

    陆景行见此,浅笑问道;“怎么了?”“想蹭蹭,”某人言语。

    闻言,陆先生笑了;“粘人的小妖精。”沈清听闻如此言语,自然是不乐意的,伸手捏了捏男人腰肢,于她而言力道是大的,可于陆景行而言跟挠痒痒似的。

    伸手抓住她落在自己腰间的手缓缓捏着,而后低头缓缓蹭着自家爱人鼻尖;“是不是好久没爱你了?”闻言,沈清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抬眸瞪着陆景行,当真是觉得眼前这男人万分不要脸,和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成为一名老司机,不分时间地点的开车。

    “怎么了?”男人无辜开口问道,似是对于自家爱人如此莫名其妙的瞪着自家感到疑惑。

    有些不能理解。

    “你要不要脸?”沈清问,气呼呼的,每每被陆景行调戏了,她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一句话,没办法,谁让人家就是这么不善言辞?

    压根就不会吵架你?

    陆景行闻言,笑了,伸手揉着她后腰的手不停,笑声异常悦耳好听。

    如同清泉石上流似的。

    “要老婆就够了,”男人没脸没皮,用万年不变的话语怼她。

    沈清气不过,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欲要翻身,陆景行见此变换了下姿势开口伸手握住她落在胸膛前的掌心,宽慰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见沈清起了气,陆景行赶紧好言好语轻声哄着,哪里还敢有半分吊儿郎当。

    “你腰疼,我哪里还敢将你如何?怎面皮还是一如既往的薄?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男人浅笑说着,伸手捏了捏她白皙的面庞。

    这动作,万分宠溺。

    而沈清呢?为了逃避陆景行的魔爪将脑袋埋在男人胸前缓缓蹭着躲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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