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酒后无理取闹-《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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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站在沙发旁好一会儿才转身进了浴室。

    出来时,男人依旧保持姿势不动。

    她掀开被子上床,关了灯,躺在陆景行身侧,黑暗中频频侧眸望向男人,他依旧未有所动。

    直至沈清伸手戳了戳他坚实的臂弯,男人才往旁边挪了挪位置,似是不愿与她隔得太近。沈清满头大汗,看着如此傲娇的陆景行一时间竟也是找不到应对的方法。

    沈清缓缓侧身看着男人坚硬的面部线条,欲要挪动身子靠过去最终是止了动作,看了他数秒之后缓缓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她不知晓陆景行这股子怨气来自于哪里,也找不到话语去宽慰男人,再来是,她实则没习惯去好言好语哄人,片刻,她伸手掀开被子盖至肩膀,一翻身,背对陆景行。

    男人动了动,落下附在眼帘上的臂弯,侧眸看向沈清,心头一疼,带着有些难以言喻的痛心。许是心中郁结之气蹭蹭蹭的往上冒,男人气不过,大力度掀开被子欲要起身,沈清见此,整个人翻身而去看着他的动作,伸手拉住他健硕的臂弯,疑惑问道;“你是怎么了?”

    男人不吭声,坐在床沿眸光落在她柔柔软软的爪子上。“到底怎么了?”她在问,话语中带着些许困惑,醉个酒怎还矫情起来了,往日也没见如此啊。男人依旧闷不吭声,沈清挪了挪身子,挪到男人身侧,微微仰头看着他坚硬的面部线条,话语半分揶揄道,“又不是我把你灌醉的,怎还挂着张脸给我看。”这话,气着陆景行了,明知他并非计较这个。

    话语落地,男人满身郁结起身欲走。

    “好了好了,”真真是风水轮流转,沈清怎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如此一天。哄人当真是个技术活。“刚刚不该说话气你的,我道歉,”沈清适时低头道歉。

    陆景行闻言,微微转身,深如古井的眸子瞅着她,带着打量,“你说。”“说什么?”

    “爱不爱?”

    “……”这是杠上了?不到黄河不死心?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

    沈清有一秒呆愣,而后是冗长的静默,她越是沉默,陆景行面色越是难看。

    “到底是有多难以回答,足以让你想这么久,”言罢,男人不轻不重扒拉开落在自己臂弯上的小爪子,满身怒火起身,带着委屈与孤寂。

    “陆景行,”沈清唤,再继续道,“我不舒服。”欲要起身走的男人闻言生生顿住了脚步在转身折了回来,坐在床沿看着沈清难免焦急,“你……。”关心的话语止在了唇间,沈清薄唇倾覆而上,止住了陆景行所有话语,她的主动,让男人呆愣,半晌才回过神。而后伸手扯开身前人,冷着脸问,“哪儿不舒服。”“心里不舒服,”沈清嘟囔,微微憋着嘴带着些许委屈。

    陆景行见此,气结,一口老血险些喷涌而出。

    欲要开口训斥,话语还未出口,沈清故技重施,细长的手臂勾着陆景行的脖颈,辗转反侧。

    醉酒,脑子本就不清醒,再加上陆景行素来喜欢粘着沈清,自家爱人如今倒贴上来,可谓是一碰就燃。

    男人一手搂上她的后腰,一手攀上揉旖,本就沈清主动,再加上陆景行素来一把好手,不久之后,"shen yin"声不自觉流露出来。

    沈清的声响,可谓是往这中加了把油。男人伸手一带,二人倒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顺着她的薄唇而下,往白皙的脖颈上而去,一时间,卧室气氛格外旖旎,喘息声外带"shen yin"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美妙的乐章。

    情到浓时,沈清细瘦的爪子伸进男人睡衣里,

    刹那间,一个激灵,陆景行布满浴火的眸子猛然间睁开来,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爱人,猛然起身。

    沈清尚且还在之中,陆景行如此快速抽离,当真是叫她尤为不悦。

    蹙眉盯着撑在身上的男人,布满的眸子带着些许疑惑。“不可以,”许久之后,男人喘息渐平,才开口言语。

    沈清恼了,一双清眸带着不悦,颇为咬牙切齿;

    “陆景行。”“前三个月不可以,阿幽,”男人再度开口,伸手将沈清放在自己脖颈上的爪子扒拉下去,带着坚定与果断。

    沈清望着他,都快气晕了。

    “那你还撩我,”某人先声制人,到底谁撩谁,二人心里都明白。“我的错,乖乖、先忍忍,”言罢,陆景行伸手摸了摸她清秀面庞而后翻身而起,不管不顾沈清直接进了浴室,此时、需要解决的是他,而不是沈清。人才走到门口,一个枕头从床头飞过来,砸在男人身上转而落在地毯上。

    陆景行回眸,见沈清清明的眸子布满委屈,坐在床上狠狠瞪着他,男人俯身捡起枕头丢回床上,转身进浴室。不能去跟前,在撩、不敢保证还能不能把得住。

    苦的是谁?只怕是陆景行比沈清还难受。这人,素来浓烈,自上次分别半年之久都未曾好好饱餐一顿,今夜,沈清如此撩他,撩的他近乎怀疑人生。半小时后,陆景行出来,沈清竟然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睡了。

    对、没看错,就是睡了。

    安安稳稳的。这下,可真是气的陆景行心肝脾肺肾都唱起戏来了。他欲火难耐进浴室冲了数次冷水澡才平息下来,而沈清,竟然抱着枕头睡了。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到底是娶了个什么东西?

    撩他,撩完之后反咬一口,咬完之后他欲火难耐近乎原地爆炸,而沈清竟然、、、、。罢了、罢了,不能想,在想当真是要气死了。

    床沿,男人坐在床上伸脚踢了踢自家爱人,后者挪了挪地方,睡到自己那侧,跟条毛毛虫似的。

    陆景行见此,郁结之气更甚。

    俯身下去,将人往自己怀里带,沈清婴宁出声,哼哼唧唧极度不悦。

    男人坏心肆起,双手游走于全身,闹得沈清近乎发火。

    这夜,醉酒后的陆景行跟不再频道上的收音机似的,无理取闹,各种她以前不会见到的另一面悉数展现了出来。

    夜间,被闹得烦不过的沈清抬手便是一巴掌,落在男人面颊上,打的陆景行是眼冒金星更重要的是未曾想过自己既然会挨打。

    绕是谁,好端端的被一巴掌拍下来也会有情绪。

    何况还是醉了酒的陆景行。

    沈清迷迷糊糊的,倒是未觉得有何不同之处,反倒是没人闹腾了,她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次日清晨醒来时,身旁人依旧再睡,后者翻身而去,进浴室洗漱换好衣服出来,陆景行依旧躺着未动。

    平日里,只要她动弹便醒的人,今日难得未醒。

    许是觉得反常,迈步至床沿欲要看看,这一拐弯,便见陆景行蹙眉躺在床上,整个人焉焉儿的,无半分精神。

    “怎么了?”沈清微微弯子身子坐在床沿柔声问道。

    男人微微掀开眼帘,见其坐在床沿,许是看着她头疼,翻身,背对自家爱人。

    带着浓浓的情绪。

    这一翻身,不得了。

    陆先生面上的五指山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某人眼前。

    某人嘴角抽搐,微微汗颜,思忖着昨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可不认为这屋子里还有人能让陆景行面上挂彩的。

    伸手,落在男人面颊上,陆先生极为不耐拍掉她的爪子。虽慢慢嫌弃,可动作却异常轻柔。

    “我昨晚、、、、、打你了?”沈清问,话语中带着不确定。

    男人闻言,深邃的眸子扫过来落在沈清身上,如此一来,沈清便是确定了。“我、、、不是故意的,”后者讪讪,万分心虚。

    怎就打人了呢?

    她并不喜动手动脚,打人?

    在她的印象中只有一次,便是上次陆景行气着她,当着苏幕的面给了他一巴掌,在来是、今晨。

    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下。沈清还想说什么,门外响起敲门声,看了眼陆景行起身开门,赫然拉开门便见苏幕端着碗醒酒汤站在门口,见是沈清开门,面上稍稍不悦;“景行呢?”“还在躺着,”沈清答。

    闻言,苏幕满上不悦更甚;“你一个孕妇,他好意思让你来伺候?”沈清闻言,心里一咯噔,见苏幕跨步要进来,下意识挡在门口,这要是进去见着了陆景行面上的五指山,她这泼妇的名声可就坐稳了。

    上次好歹是陆景行气着她了才动的手,这次,无缘无故,怎也说不过去。“无碍,难得一次,醉酒本就难受,”说着,沈清欲要从苏幕手中端走瓷碗,却被苏幕躲开;“烫。”转而,绕过沈清进了屋子,门外,沈清握着门把手只觉太阳穴突突跳着。

    苏幕进去时,躺在床上的男人不见了。

    对、不见了。

    沈清刚刚起身开门时人还在床上,这会儿、、、、不见了。后者也是满面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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