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我媳妇儿在跟我闹离婚-《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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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心灰意冷?

    何为天雷滚滚?

    何为震惊万分?

    婚期两年,倘若无儿无女婚姻不合,可离婚?

    陆景行将这句话掰开揉碎反反复复琢磨了不下几十遍,心有怒火是一次高过一次。

    难怪沈清会说,那时候的话语到现如今来说意义不大,心境不同做出的抉择便不同。

    这句话疗伤效果大吗?不大。

    最起码从一开始他从未想过什么狗屁婚期两年,他的婚姻,必须是一辈子。

    而沈清呢?从一开始便抱着什么婚姻不合两年散伙的念头。

    心疼吗?疼。难受,太难受。

    能发火吗?

    沈清都说了,那时候的话语到现如今来说意义不大,心境不同做出的抉择便不同。这话,两层意思,一层是离不离婚跟当初的条件没关系。

    一层是如今一路走来,心境变了,当初的条件可不算数。

    陆景行现在能看哪层意思?前者还是后者?

    男人心头疼,太疼了。

    片刻之后,他话语带着乞求,“阿幽,你别气我,我会死的。”

    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政坛里的勾心斗角,都不足以让他痛心,可自家妻子的几句冷言冷语能让他痛的心肝脾肺都挤乎到一起去。后者不言语,清明的眸子落在他身上,男人接着道,“你我这辈子,生同寝,死同穴,离婚,到死都不可能,我在告知你最后一遍,”

    男人的话语,强势,霸道,带着警告,阴沉的眸子落在自家爱人身上带着冷历。沈清睁着眼眸靠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满面隐忍的男人,轻启薄唇道,“我说了心境不同。”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是何心境?可否有所改变?”改变个屁,前几日冷着脸跟自己谈离婚的人是谁。

    沈清默。

    这个话题,不能提。男人见此气的一股子火在心头攀升在攀升,攀升,在攀升,大有一副要掀开屋顶的架势,男人气的双手叉腰,在屋子里来回渡步,凭凭点头,“我知道,我就知道。”

    就知道过了个把月,沈清虽不在提及离婚此事,但心里一直在藏着,一直在藏着,从未变过。

    男人都快气疯了,满面怒火却必须隐忍。

    心肝脾肺肾疼呼着,疼的全身都颤栗着。

    这夜,总统府四楼主卧室,有一男人身着正统西装,站在卧室床边缓缓渡步,频频点头,不难看出满面隐忍,一双阴沉的眸子不时落在自家爱人身上,压制的怒火似是马上就要喷涌而出。女人坐在床边,清明的眸子落在男人身上,似是对他如此处在暴怒边缘的模样有些后怕,挪了挪身子,往床中央而去。

    男人见此,面色更是阴寒,冷声问道;“你怕什么?”

    女人莫不作声,不回应他此时无理头的话语。

    “老子要舍得能掐死你,早就掐死了,”男人气结,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见沈清如此半躲着他的模样,揪心的很。

    沈清直愣愣的眸子盯着他,以防处在怒火边缘的男人忍不住,她好跑路,一脸防备的模样如同利剑似的刺进陆先生胸膛。

    看的他时脑子突突的,若非他身体素质好,只怕是脑溢血直接上来了。

    男人见她如此模样,被起的发笑,伸手开始脱掉身上黑色西装,大力甩到边儿上长榻,以此来彰显他此时这怒火到底是有多旺盛。

    沈清微微挪了挪身子,尽量不去触霉头。

    良久过后,男人压制住心里那颗怒气升腾的种子,心想,罢了、罢了。

    凡事要往好了想,特别是与沈清在一起的时候,倘若是往坏了想,指不定他要被活活气死的。

    人啊~一辈子也就如此,要放想的开些。

    男人站在床边给自己做心里建树,许是相通了,迈步过去,准备做下来与自家爱人好好聊聊。

    岂料、沈清一见他过来,跟只受惊了的兔子似的麻溜儿的爬起来准备跑路,天雷滚滚,男人压下去的怒火一触即发,平静不过数秒的眸子再度布满阴云。

    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一个长期坚持训练在死人堆里爬的特种兵,谁更胜一筹?结果已经非常明显。

    男人大手一伸,将欲要爬下床的某人给抓了回来,禁锢在身前,咬牙切齿问道;“跑什么?”某人不言语。

    男人气结,再度道;“气我的时候没想着后果,这会儿怕我抽你不成?”

    沈清想,可不就是这样?

    “用眼神屠杀跟用行动屠杀有何区别吗?”沈清问,陆景行的气场尤其强大,呆在狭小的我是被他用眼神厮杀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屠杀?用词真是恰当。

    嘴巴不会说话?

    那便不说。

    反正说出来的话语也不好听。

    男人伸手擒住她的下巴,低头,开始狠狠撕咬。

    清凉的薄唇传来触感时沈清震愣了,欲要挣脱,陆景行不让就罢,还开始咬她,片刻功夫,血腥味充斥整个唇间。

    她愈是挣扎,陆景行便愈用力,一下一下跟发了疯似的,大有一副沈清不求饶他不罢手的架势。

    **,男人饿了许久,自然是没那么好糊弄的。

    伸手间隙、沈清惊愕了。

    拼劲全身力气推开他,陆景行见她如此怒气腾升看着自己,心头一颤,伸手,欲要将她捞过来,沈清不愿,只听男人道;

    “乖乖、让我收点利息,不然今晚,怕是要将我活活气死了。”

    只有将她搂在怀里才是真真实实的存在,陆景行是如此觉得的,抱着她的时候,如同抱着全世界。

    “不可以,”她果断拒绝,而后似是觉得如此太过伤人,接着道;“医生说的。”

    男人闻言,点了点头;“我知道,不碰你。”

    他并非衣冠禽兽,自家爱人受了苦难,他心疼还来不及,怎会在她没痊愈的时候就折腾她,不行、不行。

    陆景行从小身处在权力中心,自然知晓有些事情不能使用蛮力,四两拨千斤的道理他尚且还是懂的,将沈清搂进怀里,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发顶,小心翼翼言语着;“阿幽、我们这条路,很难走,倘若夫妻不同心,该何其艰难?”

    “路途遥远就罢,偏生路上还有众多妖魔鬼怪,你说如此一来,我们若是离了心,岂不是给了敌人造势的机会?”

    陆先生酝酿好言语开始给自家爱人上思想课,但许多话语中,并非沈清不懂,只是不能接受二人段位之间的差距,现实摆在眼前,而他们却如同溺亡者似的,在苦苦挣扎。

    “在我看来,最大的敌人是你的身份背景,你的段位,其余的敌人,都不足挂齿,”她并非善类,外人如是想欺负她,也得她愿意才行。

    他们之间的婚姻,唯一有难处的便是陆景行的身份地位太过显赫。

    男人闻言,静默了。

    沈清的话语太过直白,直白到这个能说会道的男人一时间语塞。望着她良久都未言语。

    直至沈清开口道;“你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吗?”

    不能,这是陆景行说的。

    男人望着沈清许久、许久、久到沈清因为他要说出一番震慑人心的话语,却不料,他缓缓起身,拍了拍她瘦弱的肩甲,而后道;“睡吧!我去冲个澡。”

    一场谈话,如此结束。

    陆景行没了下语。

    徒留沈清一人坐在床上望着他的背影发楞。

    直至浴室传来流水声,沈清气结,伸手操起旁边枕头扔到浴室门口,砸的闷响。

    男人洗完澡出来时,见干净的枕头躺在浴室门口,抬眼看了眼沈清,一声轻叹,俯身拾起枕头,拍了拍,扔在一侧长塌上,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上了床。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沈清背对陆景行,而男人仰躺在床上,一手搭着眼帘,一手放在身侧,即便是修正时,也不难看出他满身疲惫。

    这场跟斗鸡似的婚姻于他来说,简直是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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