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还不待他发火,陆太太也是识相;转身自己进了书房,好端端的坐在刚刚的位置上。 陆先生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丫头不识相,好笑的是这丫头太识相。 如此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跟只被训斥的狗似的。 又可怜,又害怕。 “还知道怕?”陆先生没好气道。 “不训你,你也别气我了,让厨房在端碗粥上来,吃了,我俩都好。” 陆先生也是无可奈何,试问哪家老公跟他一样?娶个老婆比养个女儿还操心。 “不吃呢?”陆太太问,刻意为之。 不气你?不不不、你训了我老半天了,不气你,我心里不舒坦。 果真,这话语一落,陆先生恼了,冷喝出声;“沈清。” 给脸不要脸? “在,”闻言,她一本正经答道。 气的陆先生险些一口老血喷涌而出,诚心的,这小丫头片子就是诚心的。 部队里喊士兵,士兵答“到”! 家里喊老婆,老婆答“在”! 陆少将真真是要气傻了。 看她狡黠的面庞就知道。 见天儿的不让自己好过是吧? 行、行、行、你厉害。 应就应了,偏生她还眨巴着大眼睛瞅着你,瞅着你心里难受。 “诚心的?”他问,咬牙切齿。 “什么?”她不明所以,一脸懵逼。 装、装、陆先生被气得频频点头,你装是吧?没事,有你受的时候。 为了防止自己被气死,陆先生箴了言,伸手按响内线,南茜上来,见餐盘里的惨况不由的抬眸看了眼书房里的二位主人。 只听闻陆先生再度道;“在端碗粥上来。” “是,”南茜浅应,端起东西退了出去。 行至门口时,只听闻自家先生又接着道;“加杯水,冰的。” 降降火。 他无比庆幸此时不是酷暑三伏天,不然他不得气的七窍生烟?就地自燃了? 沈清心里无比得意,你训我?没关系,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气我我能让你好过?有洁癖?她治得了。 想让自己顺着他?也行,顺就顺,都听你的。 陆景行气的微眯眼眸瞅着她,沈清此时大有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见陆景行气的火冒三丈瞅着自己,还不忘好心问一嘴;“热?” 不然你怎么满头大汗的? 是的,陆先生被陆太太气出了一身冷汗。 五月份的天气,本就开始升温,沁园屋内温度适宜,但此时陆先生火气旺盛,热得很。 算计他?气他?行、长本事了。 “恩、热、一会儿阿幽吃饱了记得给我降降火,”陆先生言语暧昧,眸光落在陆太太身上,带着慈和温柔。 "chi luo"裸的调戏! 闻言,沈清平静面庞上闪过一丝绯红,她怎就忘了,陆景行是个不要脸之人。 半晌,南茜再度端上来一碗清粥,陆先生坐在对面,凉幽幽的眸子瞅着她一口一口往嘴里送,不在搅拌,但动作依旧慢的如同乌龟。 一碗粥下去,半个小时。 好在陆先生有耐心,若换作别人,只怕早已甩性子走人,懒得搭理她了。 夜间,陆先生也确实说到做到,火气大,降降火,不然这晚不用睡了。 前戏十足,热火朝天,你侬我侬,陆太太跟只狡黠的小野猫儿似的,往他身上蹭,蹭的陆先生是欲火难耐,伸手去扒拉睡衣,却被陆太太一句话劈的外焦里嫩,久久不能回神。 “例假来了。” 例假来了?陆先生心里一咯噔而后一阵怒火攀升。 她这热火朝天的模样哪里是例假来了。 陆先生明显不信,半撑着身子起来瞪着她,“例假来了还勾我?” 勾你?陆太太挑眉,明明是你一上来就如狼似虎的,怎就成了我勾你了?要脸不要脸? 陆先生气的满面阴沉,忍着快要喷张出来的怒火,万般不信,伸手往下探去。 顷刻间,只听素来素质教养良好,不轻易说脏话的陆先生低咒一声,而后翻身平躺,单手搭在眼帘处,面部紧绷尽是隐忍。 陆太太虽心理暗笑,可终究不能表现的太得意不是。 不然显得她欺负人了。 侧身,缓缓伸出手去触摸她,软软糯糯的爪子小心翼翼伸过去,还未碰到人,只听陆先生咬牙切齿阴沉道,“别碰我。” 陆太太心里一阵好笑,可面上还是讪讪收回手,嘀咕道,“你是我老公,不碰你碰谁?” 陆先生闻言,鬓角轻抽,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是的!他拿这句话怼过这丫头,真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丫头诚心的,绝对是诚心的。 "chi luo"裸的挑衅。 明知例假来了还勾他,诚心不让他好受,行、行、行,长能耐了? 就是诚心的! “想碰?”陆先生搭在眼帘的手放下来,半撑着身子瞅着她,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跟只饿了许久的老虎似的,眼里泛着绿光。 沈清还未答应过来,手心一热,而后瞪大眼眸看着他,想抽回,只听闻一声低抽,而后再来是一声警告,“不是想摸?” 想摸你就摸个够。 我大发慈悲让你摸! “陆景行,”她脸色绯红,咬牙切齿道。 “恩?”他语气微扬,一扫阴霾,握着她的手缓缓缩紧。 “放开我,”她冷声道,秀眉微睁。 “勾了我就想跑?解决了再说,”真当他吃素的?看不见她眼眸中的坏笑?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怎么了?”陆先生轻笑问。 “你不要脸,”陆太太怒目圆睁。 “恩、要你就够了,”陆先生秉持着一贯随意态度,气的她怒火喷张。 原想算计陆景行,到头来还是被陆景行算计,沈清心都在滴血。 偏生陆景行握着她的那只手,掌心温度不断升高。 顷刻间,陆先生一手搂着她,啃住她薄薄的耳垂,呼吸不断加重。 片刻之后,如释重负,一声轻叹,沈清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双纤细的手无处安放。 哗哗哗几声,陆先生抽过床头纸巾,结束后,扔进了垃圾桶,抱着面色绯红的沈清进了盥洗室,伸手按出洗手液,轻缓的替她洗着爪子。 见她久久不言语,陆先生好笑问到,“傻了?” 闻言,陆太太隔着镜子狠瞪他,惹的他轻笑不止。 “下次再敢勾我,看我不收拾你,”说着,一巴掌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以示警告。 沈清怒火徒增,刷的一声抽回手而后就着水龙头狠狠搓了几下,手都未擦,掀开被子躺进去。 看的陆先生是既无奈又好笑。 面皮薄。 躺下睡觉时,陆先生滚烫的身子贴上来,她顺势躲开。 却被大手捞过去,“躲什么?晚上疼的难受有你的。” 言罢,滚烫的大掌落在她腹部,缓缓揉着。 “喝了中药也没见好点?”陆先生轻问。 何止是没见好点? 罢了,不说,省的陆先生心塞。 陆太太这晚,整宿没怎么睡。 翻来覆去,难受的紧。 沈清不睡,陆先生能睡? 整晚陪着她翻来覆去,不断变幻姿势,只想她能舒服些,虽被扰的烦躁,可也无可奈何,知晓她这会儿难受。 凌晨降至,才稳妥些,陆先生被闹的一身冷汗,伸手替她掩好被子准备起身洗澡,才一动弹,人醒了。 伸出爪子拉着他上衣,眼巴巴瞅着他。 陆先生心里一紧,伸手将她爪子塞进去,闹了一晚上还有劲?没好气道,“睡觉。” “去哪儿?”她问,语气有气无力。 “去洗个澡,”闹的一身冷汗,不洗干净抱着她,岂不是又不舒服。 闻言,陆太太才心落,应了声,蹭了蹭被窝,直直睡去。 不走就行。 陆先生见此,心肝都颤了,怕他走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越想越难受! 次日清晨,陆太太醒来,见人不在,伸手按了内线,南茜上来,有气无力问道,“你家先生呢?” “市府的人过来了,先生在开会,”南茜道。 市府的人?沈清闻言微微蹙眉,伸手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南茜见此,心里一紧,揣摩着太太的情绪,心想着是告知先生还是不告知。 片刻之后,下至后厨,端了些水果进书房,而后轻附他耳边道,“太太醒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