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会做饭的陆先生-《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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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伸手,将手中这个看起来她两顿都吃不完的馒头撇了一半递给陆景行。

    他轻笑道;“我吃过你,你吃。”

    “我吃不完,”她边摇头边说道。

    “不急、吃不完慢慢吃,”陆先生变脸跟翻书似的,刚刚还在嫌弃她吃的慢,这会儿告诉她慢慢吃。

    沈清不傻,虽说没睡好,但脑子还是有的,伸手将撇下来的那半馒头放在碗里。

    最终,也只是一碗清粥,半边馒头,陆先生看着她吃完才起身准备离开。

    “最好是能呆在屋里,不要瞎跑,外面风沙大,又天寒地冻的,想要什么先打电话问徐涵,他若是有时间你让他给你送过来,没时间你就且等等,阿幽要懂事,”最后五个字,陆先生说的万般柔情。

    要懂事,此时这三个字的含义是,大家都很忙,阿幽比较闲,所以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不要催促人家。

    陆景行多宠沈清?

    不知道,没有标准答案,只知晓,他有的,沈清需要的,他都给。

    外人眼里,他天生贵胄,名门望族,凤子龙孙,贵不可言。

    可就是这样一个外人眼中近乎天子的男人却在大西北这个荒芜的地方伺候自家太太一

    日三餐,早起训练完端着早餐回来,中午结束端午餐,晚上收队回来端晚餐。

    一日三餐,都是他在伺候,而沈清呢?她只负责窝在屋子里看书,自己烧点水,等着陆景行的饭食回来,此时的她,有人养有人喂,还有人准点投食,而她乐的做个清闲的米虫。

    陆景行怕她无聊,可一整日下来,见她从早到晚翻着那本书,一点无聊的意思都没有就安心了。

    “自己带的书?”陆景行满身灰尘进来问到。

    “恩,”她浅应,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中书籍。

    “难得见你有这么乖的时候,”陆先生抬手准备摸摸她的脑袋,发现自己刚训练回来没洗手,转身去了洗手间。

    再出来,手中有未擦干的水珠。

    “你要是不凶我不吼我不算计我,不对我有过高要求,会天天觉得我乖巧,”陆太太巧舌如簧,妙语生珠。

    竟是说的陆先生哑然失笑。

    “你要是不气我,我也范不着凶你哄你,算计,过高要求?这锅我不背。”陆先生双腿交叠,撑着手肘放在凉椅上,笑的一脸宠溺。

    算计?他算计谁也不会算计自家老婆。

    过高要求?他对沈清最高的要求是她能对自己上点心。

    一页结束,沈清抬起眼眸瞟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翻书,“随你。”

    你不背我也不能奈你何。

    陆先生笑了,何时见过沈清如此活灵活现的模样?

    “真随我?”他问,笑容狡黠。

    “恩,”她漫不经心浅应。

    “那晚上可不能在喊我轻点了。”

    闻言,沈清视线从书中抬起来,瞪着他,又给自己挖坑?

    她若有所防范还好,若随意为之,陆景行的坑,她轻飘飘的就跳了。

    “还说你没算计我,”陆太太怒目圆睁瞪着他道。

    陆先生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颊,俯身落下一吻,“好了,是去食堂吃还是我端给你?”

    沈清想说,端给我吧!

    但是,窝了一天,不动动,行嘛?

    不行,陆先生说不行。

    沈清在部队,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一道优美的风景线,当她出现在食堂门口,一众士兵齐刷刷的将眸光投到她身上来,那场景,颇为状况。

    陆先生本不喜自家老婆被人觊觎,一个冷眼过去,众人讪讪笑着,继续低头吃饭。

    军区食堂的饭菜,中规中矩,但基本都是为士兵量身定做,吃起来也不错,再者她本身不挑食。

    再来看看陆景行,这是她第一次见陆景行坐在部队食堂用餐,即便一身灰尘扑扑、用餐姿势一如往昔般优雅,于沁园无半分差异,好似这种教养已深入骨髓,

    即便身处山岭沟壑之中,也不能让他有所改变。

    “看什么?”见沈清吃饭期间时不时将眸子往自己身上飘,停下手中筷子问到。

    “没什么,”她低头,有种被抓包感。

    “好好吃饭,”陆先生严肃到。

    “陆少将,嫂子大老远的过来陪你过苦日子,你不怕把人凶跑了啊?”隔壁桌战友飘来一个询问的眼神儿,眼里泛着贼兮兮的笑。

    陆景行从军,除了军中几位信得过的领导人之外,大多数人并不知晓他的身份,只知晓他姓陆,跟m国总统一个姓,可天底下姓陆的人何其多?谁会想的那么深?

    这会儿子揶揄起来,倒也是乐乎的很。

    “就晾着这荒郊野外的才敢凶,”陆景行漫不经心应允着,将自己碗里内肉夹到沈清碗里。

    “不敢跑是吧?”众人爆笑,一个个的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地儿,他们这群兵都不见得跑的出去。

    “同情嫂子,入了火坑了。”

    “明明是沙坑,”有人附议。

    一顿饭,沈清起先吃的慢悠悠,越到最后,听着那些战友的豪言壮语,恨不得撂筷子走

    人,偏生陆先生淫威摆在那里,她不敢。

    ——这边,总统府——

    苏幕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陆槿言养的那只蝴蝶犬在她脚边儿打着转,管家站在身侧拿着毛巾候着她。

    “今天农历多少了?”她问,显得漫不经心。

    “27了,”管家答。

    “该给清清打电话了,景行不在家,要把清清接过来才行,”苏幕早就思忖着了,可想着沈清有工作,也不能走太早,于是一拖再拖,拖到现在。

    “少夫人要是知道您这么记挂她会很高兴的,”苏幕的贴身管家伺候她多年,偶尔也会陪她说说话,聊聊家常,在总统府,也算是个有份量的佣人。

    “记挂倒也算不上,就觉得这丫头,怪招人疼的,不言不语的,”苏幕想起沈清,嘴角泛着一丝浅笑,

    她很漂亮,在同龄人中,她算的上优秀,二十三岁,本是该闹腾的年纪,但她格外的恬静,大多数时候不言不语,有一种与超出年龄的脱俗。

    傍晚时分陆槿言回来,苏幕同她说起此事时,她憋憋嘴道;“您还是别记挂清清了,景行将人弄到大西北去了。”

    “你说什么?”原本端着杯子喝花茶的苏幕闻言一阵错愕,似是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话语。

    “您没听错,景行将人给带大西北去了,前天去的,”陆槿言还不忘跟自己母亲道出时间。

    “我看他是当兵把脑子当傻了,大西北那种地方是清清能去的?天寒地冻的,他也不怕把人给冻坏了?”苏幕恼了,对于陆景行这么不怜香惜玉的做法她彻底恼了,一群大老爷们儿就算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跟着黄沙打交道?

    “行了吧您!”陆槿言准备言语什么,见有佣人在,朝他们使了个眼神,人走后才继续道;“景行什么性子您能不知道?前天晚上凌晨给我打电话,火冒三丈让我第二天就想法子将人给他送大西北去,吓得我连觉都没睡,赶紧爬起来去江城,想着是不是沈清出啥事了,到哪儿之后才知道,他去大西北这事儿压根就没跟人讲,清清知道生气了,估摸着是说着什么话气着他了,连夜打电话给我让我想法子将人给他送过去,狠的紧。”

    陆槿言说着,端着面前花茶浅喝了口,看了眼自家母亲继续道;“你说清清这不言不语的性子,能怎么气他?陆景行不将她吃干抹净就不错了。”

    “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苏幕明显没好气,面色都阴沉了,看着陆槿言带着询问。

    “我早说有什么用?他什么都安排好了,刘飞亲自送人上的飞机,下了飞机有徐涵接着,”陆槿言也是没好气了。

    陆琛回来,见苏幕与自家女儿之间气氛不大对,看了眼,问到;“怎么了这是?大眼瞪小眼的?”

    哐当一声,苏幕将手中杯子重重搁在桌面儿上,茶水四溅,怒视陆琛道;

    “你儿子将人撸到大西北去了,他自己个儿去受苦受难就算了,还拉着沈清。”

    “带去就带去了,你这么激动干嘛?”

    “当我没说,”苏幕想,她是脑子缺了,跟陆琛聊什么情啊爱啊,在他眼里,国家最重要,没什么道理可讲。

    想着,气得火冒三丈。

    哗啦起身,拿着手机上了二楼房间。

    徒留陆琛与陆槿言在客厅面面相窥。

    陆琛问;“谁惹你妈了?”

    “你儿子,”陆槿言答。

    “他又干嘛了?”总统阁下问。

    “将你儿媳妇儿撸到大西北吃黄沙去了,”陆槿言一本正经道。

    闻言,陆琛不淡定了,嘴角轻抽,五十来岁的人了,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一当爹的,见天儿的替儿子受气,说出去他是一国总统这事儿谁信?

    这厢,沈清想洗澡,但又碍于情面不好说,于是跟只小奶狗似的在屋子里缓缓转悠。

    转的陆景行脑子疼。

    “怎么了?”他问。

    这都来来回回走了数十圈了。

    “想洗澡,”沈清面色不自在道。

    这下,难着陆景行了,西北军区这边的单间只带厕所,洗澡只能去澡堂,这栋单间楼建成年份尚早,设施尚且还不大齐全,估摸着沈清也是看见卫生间没有淋浴的地方才这么在屋子里转悠。

    “只能去澡堂,”陆先生道。

    但澡堂的隔间只有一道浴帘挡着,没有门也没有其他遮蔽物。

    部队里一群大老爷们没觉得有什么,可此时沈清在,真真是难着他了。

    “有女澡堂?”沈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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