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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这种人也能参加比赛？他拿得动兵器吗？”

    “唉，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连神兵营都存在这种滥竽充数的冒牌货，看来炼器这一行当，当真是没落了。”

    “喂，小哥，你快下去吧，一会儿刮大风，再把你给卷跑喽，哈哈哈……”

    “嘿嘿嘿……”

    人群中有人调侃，立刻引来不少人的哄堂大笑。

    “呵呵……”周念也跟着摇头苦笑，正要看看台上那人的本事，却见他旁边一名六十来岁的白须长者紧皱眉头，捻须审视，好像对台上的白衣青年颇有兴趣。

    迟疑了一下，白须长者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突然拍了一下脑门，失声叫道，“哎呀，我想起来了，他是程牧！”

    然而，他不叫不要紧，一叫，人群瞬间炸锅！

    “什么？程牧？他？”

    “金剪子程牧，就是他？怎么会！”

    “嘶……程牧就长这模样？病病歪歪的？”

    “喂，老头，你看清人了吗？别瞎咋呼行不行？他会是程牧？”

    一连串的逼问，白须长者直接狠狠瞪了那名问话者一眼，冷冷道，“哼，老头子我虽然年事已高，但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我眼睛不花，身子骨硬朗，我可不像某些人，白长了那一双眼泡子拿来出气，碰到关键时候，只能擤鼻涕用！”

    “你……你敢骂我？”

    “呵呵，我又没指名道姓，你自己对号入座又怨得了谁呢？”

    “你……”

    “哎行了行了，两位你们都别吵了，吵架有啥意思的？还是专心看戏吧。”

    人群中有人劝，拉住了老头和那名问话者，避免了一场冲突的发生。

    高台之上，程牧一脸慵懒地抬了抬眼皮，目视着前面的斗器球默不作声。

    身旁的小弟子皱眉瞧了他一眼，犹豫了几秒，当下大声喝道，“下一件斗器，金剪子！”

    斗器一出，人群顿时就佩服上了白须老者的眼力。

    “啊？他真的是程牧？”

    “嘶……合着刚才那老人家说对了！”

    “好眼力啊！”

    一声赞扬，白须老者顿时一脸得意洋洋，昂首挺胸，显摆的本事大了去了。

    而之前那名质疑过他的问话者则是灰溜溜低下头去，脸皮紫涨，再也不敢胡乱说话。

    ……

    小弟子宣读落下，程牧这才从斗器球上收回了目光，回过神来。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斗器，而是朝小弟子举了举手，声音细小的犹如蚊子哼哼，“那个，能先等一下么？我……”

    他说话慢条斯理的，乌龟爬起来都比他快。

    “哦？”小弟子见程牧在这个节骨眼上举手，下意识地竟以为他是要放弃，皱眉问道，“这位客人，莫非你要弃权？”

    程牧赶紧摆了摆手道，“不是，我并非要弃权，而是该吃药了。”

    “吃药？”

    “是的，我自小就体弱多病，能活到现在纯属是个奇迹，我的身体需要药物的长期维持，不然一会儿炼器的时候，我会因为体力透支而昏倒。”

    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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