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极致狂燥-《恐怖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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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劳累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一轮银月挂在天幕上,如岁月记忆的魔镜,向思念人儿呈现梦想的镜像,泡杯清茶,独依窗栏,悠然地欣赏这静谧的夜色,又是茉莉花开的季节,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带着茉莉花淡淡清香。就像母亲那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捋过你的秀发,抚摸着你的面庞,我凝视这盏碧绿,那氤氲的茶雾缕缕飘散,仿佛一只灵动的精灵悄然在你心湖上舞蹈,激起记忆里的点点涟漪。思绪便随着这无边的夜色,伴着茉莉花香飘向远方……
那是个遥远的小镇,有条长长的街,从早到晚,这条长街就像个舞台,清晨十分,上台的是,倒马桶的妇人,卖豆花的挑夫,当阳光照到每家每户的屋里时,街上聚满赶集的农民,抽着烟的商贩和碰运气的狗,傍晚的长街是属于孩子的,他们闹着笑着跑着跳着从街的这头到另一头,若是遇上卖牛皮糖的老陈,一转眼就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买到的孩子遮遮掩掩地躲在街边享用去了,没买到的在一旁盯着,吞着口水。再晚点,待到一弯新月挂在树梢时,母亲们就开始叫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了,傍晚时,家家灯火通明,空气中飘着浓浓的饭菜香,这时的景色才是最美的!
我的家就在这条街上,家里最让人自豪的,就是我的母亲,母亲是个热心肠,谁家有事有疾,她总放在心上,街头张家儿子生病啦,刚听完,她就放下手中的菜盆,湿手在腰间抹了抹,弯下腰,拎起篮子,就跑到后山去采草药,给张家那生病的儿子送去。李家办酒请客了,敲锣打鼓声,鞭炮声,孩子们围着,吵着,闹着要糖吃,家里亲朋好友一大群好不热闹,这时母亲虽是客人,却总帮忙张罗着这事那事,一会儿在厨房切白糕,打麻子粿!一会儿在外面帮忙端酒送菜,收拾杯盘。
母亲平时爱好不多,值的欣喜是养了一园俏丽的花,如火的山茶,朵朵明媚动人,闪闪金桂,串串雍容华贵,君子兰清新淡雅,木芙蓉绚丽妖娆。可是最令她心疼怜爱的却是那株冰清玉洁的茉莉花。就如同待自己儿女一样,精心呵护。母亲找来一些枯树枝,插在四周,用布条缠成一个圈,不让鸡鸭踩坏。平时浇水,施肥,防虫害,母亲一样也不落下,有次我在院里看她小心地修剪余枝。母亲说:“那多余的枝
叶是一定要剪掉的,否
则会争抢养料,就会长不好;你有了缺点,也应改掉,才会走的更远,更踏实!”当时我似懂非懂的,但是还是小心记下了母亲的话,生怕母亲责备,因为母亲有时候也是严厉的。
还记得小时候,特别顽皮,一群死党聚在一起,玩儿特别多,经常玩的昏天暗地。上山采蛇莓,挖雪萝卜,抓四脚蛇,下水捞鱼摸虾捉乌龟,田里还能烤地瓜,炸番鼠。有天“行动小组“出发了,带着一袋子烟火炮仗,自信满满的,一路搞的鸡犬不宁,不知哪个糊涂蛋,一不小心将炮仗丢到茅草搭成的猪圈上了,开始清烟袅袅,后来风一窜,火给烧起来了,我们当时就傻了,慌了叫着作鸟兽散,街坊邻居挑水的挑水,赶猪的赶猪,忙活了半天才把火给扑灭了。
晚上,母亲回到家里,一副阴沉的脸,冷冷的目光如一道闪电,照的我羞愧万分,无处遁行。挨打自然不在话下,整整好多天走路一瘸一拐,二姨来看我说,孩子不会伤到骨头了吧!怎么还这样呀。母亲一听急了,又悔又怨,念叨着,晚上泪着脸来看我伤,还做了个热水袋。“热敷会舒服点,你垫着睡,妈明天带你去县医院看看。”其实皮外伤并无大碍,但我有点病有点疾的时候,母亲总是担心的更多。这就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在母亲的照管下,茉莉花一天天长大,我也一天天长大。这株茉莉花已长的婷婷玉立,叶片绿的浓翠欲滴,郁郁葱葱,还开了十来多朵花。在青翠的枝叶间,那象牙白色的花儿婀娜绰约,晶莹剔透,仿如一个个可爱的精灵调皮地向我们眨着眼睛,我们舍不得摘,总时不时地把鼻子伸进枝叶间,贪婪地呼吸着花的芬芳。那浓郁的芳香,沁人心脾,甜甜的味道,永远印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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