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有什么稀奇,百样米长得百样人,同一个物件南北叫法还不同呢,你说是不?” “也对,哎?那法国人呢?法国人也不好惹啊。” “法国人呐,自己都自顾不暇,自从几年前被咱们在镇南关打了个大败亏输之后,那就是一蹶不振哪!那还有心思插手我们这儿的事务。” 罗信和叶婉之听得出神,罗信暗想: “如此言道,若是其他洋人想有意染指津门倒也未可知。” 于是罗信转头对叶婉之问道: “叶姑娘,你可知除了你们天主教之外,这些个洋人还信些什么?又与你们所信的这些个‘上帝’有何不同?” 叶婉之却也只是摇摇头,说道: “这个我也不知许多,只知道有些教派虽也信奉‘耶稣’,但实际上与我们是势同水火的,在我们天主教中则一直视其为异端学说,蛊惑人心。” 罗信听得是啧啧称奇:“未曾想到,这洋人的事情却也是如此怪异。” 过了一会,罗信又说道: “叶姑娘,你家嬷嬷如此严厉苛责,此次不辞而别会不会......” 叶婉之却是听得一惊,问道:“若我没有记错,你应该从未与我家嬷嬷谋面,却如何知晓我家嬷嬷乃是个严厉苛责之人?” 罗信心底暗叫:“糟糕,竟一时说漏了嘴。也罢,昨日在那深巷中,她嬷嬷所说起的这‘大仇得报’,也想必另有一番隐情。不如就此机会向叶姑娘问问清楚也是好的。” 于是罗信说道:“叶姑娘,其实昨日我到过你与嬷嬷交谈的那巷子之中,我原以为那老妇人要为难与你,当时便想赶来相助。却无意间听得你们的对话,原来那人便是姑娘的嬷嬷。只是却不知你的这个嬷嬷有何沉冤,又有何深仇大恨?” 叶婉之听罢,知晓了原来罗信昨日救得神父之后还曾前来相救自己,心底自是流出些许感激,还带了一点点的欢喜。但在表面上却并不露出来,只是摇摇头说道: “我只知嬷嬷二十年前乃是津门一普通妇道人家,却也不知为何却家破人亡了。嬷嬷当时便万念俱灰,来了育婴堂当了一名育婴嬷嬷。我和我姐姐便是一直是由她照顾着的。而嬷嬷也还是对二十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因此后来便在修道院当了一名修女,暗中一直在调查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