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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我一本升为传教士的复习题集，知道过目不忘怎么写吗？还有负责考核的主教的联系方式，哪天我去教区找他顺便喝茶。”

    “2粮币。”

    “那是什么？”

    “……”

    你手里拿着两枚金币，瑟曼手里拿着一本宗教小册子，两两对望相视无语。

    “等等！”说罢瑟曼转身从手提箱里掏出来几十本教典，摞起来超过两米。全部精装红木书封银线包线，毫不客气的说完全能够拿起来开颅。他得意的笑了笑，再次对你伸手说道：“我教教义全集特典，4银币！”

    你怔住了，迟疑少许，再次问道：“……银币是什么……”

    瑟曼的下巴快掉下来了。

    你察觉到自己好像在出糗，但实在不明白什么情况。幸好黛因附耳解释，粮币是面值最小的一种通用货币，大约100粮币兑换1银币，而100银币兑换1金币，也就是1金相当于万元。说罢，她给你看看了实物，粮币是一种用银色锡纸抱住的小方块，上面有帝都印的防伪图标，银币比金币小一圈，纯银铸造，正面雕着帝都徽印背面是七夜神教的徽印，与金币异曲同工。

    你……

    真的第一次见。

    瑟曼作为橙名的资深传教士，什么大人物没见过，什么有钱人没见过，但从未听说过粮币甚至银币的家伙还是首次，人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真长见识。

    扶额苦笑，瑟曼说道：“既然大人如此……不如为我教慷慨捐款，广积贡献如何？这些教典送大人了。”

    你点点头，塞给瑟曼一袋金币：“你刚才说升到2阶需要5金，给你50金，让我直接变成20阶，谢谢。”

    瑟曼差点没吐血。七夜神教总共才7阶，去哪里给你找20阶，以为这是官场么还能买官？

    其实你的思路特别单纯──连你的副手都是2阶，你怎么也得混到3阶面子上才挂得住。然后挂职啥也不做。之前你挂着冒险者的名号啥也没做，或多或少有些好处，现在挂着王下决刑官和大将军的名号，更是连帝都公职人员都惧你三分，成为全世界最大宗教的3阶传教士不亏。

    50金，就相当于50万元……瑟曼低头看了看钱，又看了看你，用宗教特有的方式对你恭敬行礼以表感谢。他给了你距离这里最近的主教的联系方式，就在北部邻国的白夜公国。

    然后瑟曼开始推让这笔钱，说是宗教不能被铜臭味污染，就算你给再多钱也无法买来职位，他们是有职业道德的。叽里呱啦之际，你找了个椅子站了上去，用手指捏着厚厚的一座教典之塔，

    跳下去，

    从最高处搓书页，一路搓到地板上的最后一页，姑且算是全部看完。由于内容太多，从记住到消化仍需要一点时间。

    “好了，把书带走吧，全记住了。”说罢，你模仿瑟曼的宗教方式回以敬礼，“送客。”

    “我……呃，大人？”

    然后瑟曼抱着能砸死人的大堆书被服务员们送出了旅馆大门。

    在所有人看来，似乎只是一个有钱的大人物在戏耍这个传教士罢了，毕竟两秒之内是不可能看完全部教典的。尤其教典之中有些是给穷苦平民看的，充满生动的故事，而有些则完全相反，晦涩难懂犹胜哲学高谈阔论宇宙形成。

    丽奈、天拂和洛千城觉得你实在有趣，纷纷凑过来缠着你问之前的魔术是怎么变的。

    怎可能说。

    对于刚才被你整回去的那群家伙，就算把你伎俩的全程都录制下来带回去找专家研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以如今的人类科技水平根本无法理解。但丽奈等人就不同了，她们和你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思绪连接，而且以后随着感染逐渐加深，不难理解箇中缘由。

    洛千城也是饶有兴趣的，

    但她中途接了个电话，当然是走到了无人之处。没有全息投影，只是开了防窃听、防漏音的功能的音频罢了。

    “嗯，我正在等你的「尾款」呢……两个小时？不，没关系，慢一点更稳妥……放心，合作愉快。”

    在这个弥漫着浓郁纳米机械体的旅馆之内，没有什么是你无法窥视或窃听的。

    你开始试图把这个露首不露尾的洛千城所做之事，如同碎片般大致上拼接起来──她此次从白夜公国来到赫姆兰提斯是做一单「首付在600金左右」的大生意，在等待期间，顺便出于好奇跟着大部队前往了「休」的地下研究所，受到纳米感染。生意全都办完了，正要回国却被你挽留至今。现在尾款终于要全部到位了。

    果然，

    你推测的没错，眼前出现了「你从洛千城处分享到了金币+200」的信息提示。

    黛因一直望着你，静候指示。按照惯例，你应该会对她要求准备今晚及明天的行程了。

    你摆手示意，今晚哪里也不去了，留在家里消化教义。记住和理解还是有点距离的。

    不速之客们全被你赶走了，气氛再度回归轻松愉快。

    洛伦佐的从者再度走进旅馆门，对你微微行礼。这便是高素质从者的修养，看到你正在忙碌，默不作声的回避，直至确认「皆杀天使」等人全部走远而你的心情也开始转好之后，才再度返回，做他此行的分内之事。

    你拍了拍从者的肩膀：“做得好，没想到这么有效。”

    “老板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能够帮到您和伊露莎女士是最好了。”从者和善微笑。

    今天，你去忙王室那些事了，把伊露莎2留在了旅馆里闲置。于是洛伦佐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把伊露莎2约了出来带去了商行做某件「或许会讨你欢喜」的尝试──恢复技能。当然，这一切用电话征询了你的同意。为什么拒绝呢？

    有一种设备能够恢复技能。

    比如脑部受损、药物消除记忆、精神刺激封心等诸多情况，甚至曾有罕见先例永生技术复活后会丢失几个技能。不满如今的技能布局，特意找黑市进行抹除记忆操作忘掉技能等等有生命危险的蠢事屡有耳闻。人类失去技能的情况虽然不常见，但按案例计算其实也不在少数。

    技能和灵魂挂钩，技能的多少和灵魂的强度有直接关系。就算因各种原因失去了技能，灵魂强度是绝不会变的，只要是本体而非无灵魂的复制体，就相当于把现有技能洗掉，重新变成了技能点。

    每个冒险者公会都有这种技能恢复设备，有的黑市甚至还有技能贩卖、倒卖的设备，说穿了就是围绕着技能点来来回回鼓捣。不过是设备罢了，钱对洛伦佐不是问题，他也有一台。

    于是就带伊露莎2按照失去记忆的情况试了试。前提是这种正规的设备是对大脑没有任何负担的，零风险。

    居然成功了。

    伊露莎2喜出望外，自然忘不了3号。这就是之前为什么伊露莎2会使用和你一样的「瞬间移动」及「穿心一击」，而后伊露莎3也从外面回到旅馆的来龙去脉。

    她们俩原本的技能全都废了，使用设备之后，技能竟然变得与你完全一致。

    她俩体内有灵魂，因为若没有灵魂就不会有技能。

    但她俩的灵魂，或许是你的，

    也许与你相同，

    也许分走你的灵魂的一部分，这对你有损害，

    也许没有，只是复制与共享。

    也许、也许、也许……总之现在你能确定的事情并不多。至少两个伊露莎复制体有灵魂，而且灵魂与你密切相关。她们会的技能与你完全一致。至此，你决定等摆平这群不速之客，在战争开始前抽空再弄一个伊露莎4出来。多试试才能解开技能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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