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幅模样,她要怎么去花朝节的诗会? 这副模样,她自己都看不下去,谁会喜欢她? 难道她就真的只能嫁给那财主,而后匆匆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吗? 站在河岸边的始作俑者指着她笑闹了一通后,便道了声“晦气”,转身便走。 少女穿着湿透的裙子,看着自己占满污泥的双手呆。 能更换的衣裳是没有的,烤火的炉子当然也是没有的,更别说能帮她上去的随从,她连个丫鬟都没有。 站在这里,像个笑话。 上岸,她这幅狼狈模样就要被所有人看见。 到时候,想必主母又要以失节为由,再次作践自己吧? 她转头看向河的中央,那里,应该很深吧? 是不是放弃挣扎,就这么将自己留在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小时候她倒是学过几次凫水,这么久了,应该忘了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