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能够把他逼到死路,带着一脉弟子东躲西藏回来这里,来到了这山脚下,到了最后的关头,连城都不敢出的,自然只有五品的武者。” “而能够在大人手下,接他们出来的,只能够是同样五品的剑客。” 男子声音停住,不再继续下去,可是这屋子里的另一个人已经知道他剩下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天剑门中,练剑的少年很多,使剑的高手不少。 五品恰好有一人。 七十年前,曾有一位剑客饮酒三杯,仗剑斩碎了天光云海,浩渺绝世,而现在天剑门中那老人,便曾是七十年前,那位天剑的童儿,曾经捧着剑鞘,伴着天剑纵横天下。 月下策马出边关,一人仗剑三千甲。 剑气如霜之夜,彼时的童儿便在旁边暖着酒,现在拎着长剑的剑客离了人间,当年的童子接过了剑,挡在了剑客门人弟子身前,为他们遮风挡雨挡了足足三十年。 便是现在天剑门的擎天巨柱。 只要断了这根巨柱,那就相当于抽断了天剑门的脊梁骨,有剑法高绝的五品高手坐镇,和五个六品的剑客是两种概念。 一个门派也可以有两种光景。 周老三笑眯眯的。 他是双拳门的副门主,可是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富贵的商人,这一次的事情更是他至此所做最大的买卖,但凡是买卖肯定有赚有赔,可他现在却觉得自己这一次肯定稳赚不赔。 自己等人,连带着前面这位出身非常的武人,都不过只是个明面上的诱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自己等人不过只是个蝉儿而已。 而这蝉,也在大秦铁卒的‘保护之下’,无论如何,黄雀和螳螂的争斗波及不到这里,他们的任务不过是盯梢,示敌以弱,恰当的时候放出消息。 然后再在这城里面最好最好的酒楼里痛痛快快地喝上几天的美酒。 若是那山上耍剑的老头儿舍不得一个六品的剑客,往下来接人。 那十有八九就要折在到城里的路上。 就是天剑门看穿了,忍住了。 那也起码能够把一脉的传承长老留在这里。 再将天剑门此举大肆宣扬出去,污了他们的名声。 周老三摩挲着手指上的扳指,满脸和善笑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