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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老爷子抬手。

    乔美琳哭着趴床上：“爸爸，你是想打我吗？不用你动手，我自己都想打死我自己。”

    她说着，就要往自己脸上扇巴掌。

    楚楚赶紧抓住她：“小姑，你这是干什么呀！爷爷才不是想打你呢！爷爷只是想摸摸你罢了。爷爷，我说得对不对？”

    两个人同时看向乔老爷子。

    乔老爷子开口：“楚楚，聪明。”

    乔美琳含泪把头伸到老爷子手下。

    老爷子轻轻抚摸着女儿的秀发：“别哭……”

    乔美琳点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陆峰抽了纸巾递过来。

    乐楚楚接过去后帮小姑擦眼泪：“小姑，别哭了，你这么一哭，肯定惹爷爷伤心。医生说过的，爷爷不能太伤心了。”

    乔美琳终于止住了眼泪：“对不起，爸爸。”

    乔老爷子露出一个微笑，用笑容安慰她。

    “楚楚，我刚才听说，爸爸变成这样都是遭人……”

    乔美琳不知道楚楚把这件事隐瞒起来了，乔老爷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她下意识地赶紧伸手捂住小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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