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乔寒夜暧昧低头,吻着她耳际,诱惑说:“世上仅此一个,用过的都说好。” “你,大流氓。”贺兰槿听着,小手被他握着往下移去。 指尖碰到滚烫似火山的温度,她欲要抽手,被乔寒夜托着她身子,淡定将她床咚,沉声说:“乔太太考虑得如何?” “难道是需试用才肯答应?”乔寒夜沉声问道。 贺兰槿突然一惊,下意识说:“我裤子染血,你别把床单弄脏了。” “想换裤子?那...你嫁不嫁?”乔寒夜指尖挑着她下巴,半威胁的睨视着她,眼底有威胁也有柔情。 仿佛她若不嫁,那么她就别想起来换裤子了。 关键是,她是姨妈在身的人啊。 有种她要被他压得经血流成河,与他誓死在经血上一样。 “那你聘礼呢?”贺兰槿机智一动,想为难的说道。 对她而言,并不看重金钱。反正她自己独立,且能赚钱,她未来需要嫁的男人,只需人品好,三观正,且上进的青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