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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阳眸光一沉，生怕被钟暖暖听到，身体微微一侧，沉声道：“叫你来你就快点来！”

    “是，属下马上就到！”

    因为隔得近，钟暖暖的听力又莫名得特别好，所以两人的对话她完完整整地听到了。

    所以，刚才他果然是发病了。

    发病以后，头会很疼吗？

    难怪到了后来，他的眼眸再不复之前的澄澈，浑浊的眸光中，布满了深厚的血丝。

    钟暖暖的心都揪紧了，想到他此刻可能遭受的痛苦，暗自心疼。

    两人这就这样沉默地坐在车内等待交警的到来。

    “你……”

    “你……”

    突然，两人同时打破沉默，异口同声。

    气氛再度变得有些尴尬，钟暖暖道：“那个，你先说吧。”

    “女士优先，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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