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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摆摊的时候，慕皎又分析了一下方大爷。

    身体素质值又掉了一点，现在是18，可依然还在卖红薯。慕皎关注了一下方大爷的死亡潜能：97。

    这是她今天见过的最高的死亡潜能值了。

    就在发愣的时候，小陈过来把慕皎的摊子送了回来。他今天没穿着城管的衣服，看来也是知道自己那身衣服追不到慕皎。

    慕皎回神，“陈先生。”

    小陈自己把板凳支了起来，坐下道：“谢谢你，我妈的病查出来了，脑瘤。”

    慕皎沉默。

    小陈叹气，放下几张红票，“医生说是早期，有治愈的希望。”

    慕皎忽然问道：“你家里的那面墙拆了吗？”

    “嗯？”小陈苦笑，“我现在哪儿还有心情拆墙？”

    慕皎把钱推过去，“把墙拆了。”

    小陈看着慕皎正经的样子，想起慕皎站在自燃的符纸中央时那有些邪气的表现，小声问道：“真的有鬼？”

    他可是正经信奉唯物主义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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