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赤*裸裸的胁迫-《新世纪的德鲁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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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钟后,满脸汗珠子的纪律委员会秘书长,小心翼翼地站在了勋爵大人的办公桌前。

    “我有个好消息要和你分享,乔纳森先生!”总裁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乔纳森,一边把桌子上的报纸推了过去。

    事实上根本不用看,奥运会的裁判性*丑闻,早已经传得举世皆知,各大媒体都在争相报道太阳报捅出来的消息。

    “勋爵阁下,纪律委员会一定会就这两期丑闻,进行严肃地调查!我保证,一定会给您,给组委会,以及所有的英国公民一个满意答复。”秘书长先生的白衬衣,现在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是打湿过的印子。他这会儿在心里面,把太阳报总编维德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却也没办法平息顶头上司的怒火。

    “好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已经不想再看到,有关本次奥运会任何负面的报道了!记住,是任何,任何!”塞巴斯蒂安勋爵目光阴鸷,就像一头秃鹫盯着濒死的大肚子河马一样:“就像你说的一样,我需要一个满意答复。但如果你给出来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那么,我希望能看到你的辞职报告。”

    ……

    “我靠,劲爆,太劲爆了!”

    唐人街的一家饭店包厢里,卫小鹏正拎着一瓶特质爱尔啤酒手舞足蹈,就像山顶洞人发现了被雷劈死的野猪一样,兴奋的耳根子都红了。旁边康尔书和陈淼稍微好一点儿,但也只是好上那么一点点儿而已,看他们同样嘿嘿怪笑的模样,就知道两人的心情也不平静。

    “我说,你们找的什么人,把视频捅到太阳报哪里的?”白晃好不容易让卫小鹏安静下来,然后直勾勾盯着康尔书和陈淼看。

    这个问题,由不得他不关心,要是事情最终闹大以后,引得英国国家机关介入进来,那可就不太好收场了。

    要让别人顺藤摸瓜,一路找到康尔书他们,就算白晃有信心这几个家伙绝对不会出卖自己,但对中国代表团的声誉也不好。

    不对,是中国运动员的声誉,那些体育官僚管他们去死。

    “放心吧,我们找上了唐人街一个老板,然后那老板又找到了一个本地的鬼佬。说起来也真有意思!那个鬼佬我们昨晚上见过面,这人既不喜欢工党,也不喜欢保守党,恨不得连英国皇室也全都嗝屁!一听说是让奥组委丢脸的丑闻,马上就屁颠颠答应了,连报酬都没有要!”康尔书满脸梦幻地咧着嘴,对那个本地鬼佬的思维回路,表示了极大的叹服。

    “废话,人家肯定不用你们给钱!那家伙把新闻卖给太阳报,本身就能换个好价钱!”白晃鄙夷道。

    “我们当然知道,但那个家伙晚上还找过来,给了我们5千英镑,说一人一半。然后让我们以后还有这种丑闻,全都给他处理好了,他只图让英国政fu出丑,其他别无所求。”卫小鹏性子急,不等康尔书和陈淼接话,就兴冲冲掏出一沓票子。

    “看!”

    嚓,这世上还有这种人?

    白晃瞪大了眼睛,大脑有些当机的前兆。

    但想想国内,德鲁伊又明白过来,这不就是英国本地带路党么?

    好吧,带路党果然是遍布全球啊,不光光是中国特色。

    “那我们接下来呢,接下来怎么搞?”一边夹着形似神非的变种川菜,康尔书笑嘻嘻地看向白晃:“虽然搞的奥组委很没面子,但到目前为止,爽点还很不够啊!就那个加拿大的裁判,叫什么亨德瑞奇吧,要怎么弄弄这厮?”

    弄弄?

    白晃总觉得这个词汇别有意趣。

    好吧,一定是我想多了,哥哥我不是基佬不是基佬不是基佬……在心中默念了十遍后,德鲁伊冲三人钩钩指头:“体操比赛还没结束,不过据我观察,这个人只要没有裁判任务,每天下午都会在奥运村外面喝下午茶……”

    ……

    天光明媚,但加拿大人亨德瑞奇的心情,却一点儿不像现在的天气。

    非但没什么开惬意的感觉,反而总觉得有一种沉甸甸的阴霾,狠狠压在自己心头。

    这些天关于裁判的性*丑闻,让所有——背地里和女人裸*体过招的家伙们,全都心中惴惴不安,生怕自己的丑事也被捅了出去。亨德瑞奇也是一样,而且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还是一个体操运动员,这件事情一旦曝光,其严重程度只会比哲学家和双飞党更严重。

    因为人们接下来就会猜测,关于他的这起性*丑闻,会不会是性*贿赂呢?

    如果真的被捅出来了……

    噢,天呐!这个典型的白人鬼佬抱着脑袋,一副便秘时菊花受损的惨样儿,他拒绝再想下去了。

    “嗨,先生,我们能坐在这里吗?”

    正当大肚腩鬼佬心情恶劣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裁判先生回头一看,是三个不认识的东方面孔。

    对于东方面孔,略带种族歧视倾向的亨德瑞奇向来没什么好感,在他看来,这些黄皮肤就是惹人厌恶的代名词。而且最近因为那个中国体操运动员的事情,就连那些可恶的英国佬,也在对他口诛笔伐,这就更让他没什么好脸色了。

    “是这样的,我们有点儿私事,想找你谈一谈。”为首的那个年轻人,似乎根本不懂什么叫察言观色,完全没有理会他的表情,居然自顾自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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