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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就是这样做生意的！

    真小小心中对五百斤的厌恶，陡然更加强烈。

    毕竟在阳焱嘴里，亲耳听到过五百斤将自己气息贩卖的说法，无需进一步验证，真小小现在的目标，就是爆了这楼！

    “请坐，请坐，请上座！”

    一张软榻从黑暗中被推出，五百斤小心翼翼在旁侍奉，甚至推来了美酒与鲜果。

    “阁下请坐，不知你今日，有什么需求？”

    坐？

    就是靠坐着，将我的气息标记了吧？

    真小小冷眼旁观，立在原地巍然不动。

    直到五百斤几乎快要忍受不了气氛的压抑，真小小才缓缓从袖里，将她装着白丹粉末的药瓶，二指捏出。

    “听说你这里，聚集的都是些有眼界的客人？”

    真小小压低嗓音，嘎嘎地笑着，有混乱的兽息加持着威压，她说话的声音沙哑混沌，带着种混然天成的割裂感，竟令人雌雄莫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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