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薄凉朔被冤枉得很是无语,想解释但是迫于老哥的强大压迫感,只好作罢。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手术,嘉宝双手的手腕打着石膏,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从手术室推出来转进了特别病房。 “没事啦,只是腕骨粉碎性骨折。” 嘉宝妈咪和主治医生拿着片子走进病房来,说。 “阿姨,嘉宝真没事儿吗?” “萌萌,你别紧张,那死丫头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要练跳远!” 活该受罪。 瞿季萌咬着唇,丈母娘是不是也太凶灾了。 “在医院住两个礼拜大概就可以出院,不过这段时间谁来照顾她呢?” 瞿季萌回头看着嘉宝那白皙带点粉色的脸蛋儿,还没醒,“我晚上可以住在医院照顾嘉宝,她的课程我白天有时间帮她补习。” “哦……也行。” 嘉宝妈咪只在病房里待了会儿就被护士呼叫回妇产科去了。 其他人都回家去了,医院里只留下了瞿季萌。 他十分懊恼的坐在病床前,直到天黑。 嘉宝才舒醒。 “萌萌哥……我好痛……” 嘉宝痛苦的扭着小身板儿,两只手被白白的石膏定住。 “萌萌哥,我怎么了?” “宝宝……” 抓抓头,瞿季萌捧着她的小脸儿,“宝宝,想哭就哭吧--谁让我没保护好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