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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睡觉，明天一早我送你去学校。”

    “不嘛，我要。”

    “乖，熬夜就不漂亮了。等你毕业以后咱们就结婚。”

    “可是要等三年……”

    不等杨梅说完，韩枫用双唇堵住了杨梅的嘴，狠狠吸了一口松开嘴，轻轻推开杨梅，然后带上门出去。

    杨梅的bi是不是有毒？怎么一碰就软掉！韩枫阴着脸回到自己屋里，拿起翻得破烂的小黄书看了几页，却再也没有初看时的燥动，裆下一点动静也没有。

    难道老二好新鲜？看来不得不找个新妞试练试练了，杨梅已经是昨天的黄花菜，老二已经厌烦了。

    此时韩枫还没想到是他自己身体的毛病，把自己突然疲软萎掉的原因都算在杨梅的头上。第二天一早，韩枫把杨梅送回学校以后，便再也不想联系杨梅，杨梅打来电话他也总是借口有事匆匆打发两句就挂掉，后来干脆让传达室不要传杨梅的电话。

    转眼已经立冬，韩枫在迪斯科舞厅认识了一位身材火辣打扮时髦的可可姑娘。可可被韩枫的帅气和出手大方给迷住了，一来二去两个人熟络起来，圣诞节这天，两个人看完电影又在小饭馆里喝了点小酒，情绪上来了，眉眼之间已满是撩人的春色。

    韩枫搂着可可去宾馆开房，服务员要两个人的结婚证才能登记开房间。韩枫说了半天好话也说不通，见可可这时有些意兴阑珊，不想失去这么好的一个操练机会，立刻带可可回家，打算在他的房间开战。

    今天是圣诞节孙静慧倒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这两三个月不停在外出差考察难得有片刻安静，此时夜阑人静，燃一炉沉香，随手插上一张黑胶唱片，端着咖啡陷在宽大的沙发里，耳边传来《The  Little  Drummer  Boy》的旋律。

    孙静慧顿了一下，想要起身换一张唱片，可是欠了欠身子又忍不住靠回沙发，这首圣诞歌倒也应景。

    啜了一口没有加糖的咖啡，浓浓的苦涩在口腔里迅速蔓延。孙静慧喜欢这种味道，这种苦中蕴着醇香，不品不能体会。

    “叮铃铃~”

    孙静慧以为是两个儿子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拿起电话听到杨远征的声音，顿时哑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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