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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融合墙术舍利子失败了一次，此生就再也不能融合墙术舍利子了。

    　　托娅把最普通的鬼术舍利子融合了一个遍后，又开始融合罕见的鬼术舍利子，像通道术、火术、机关术、夺气术，等等。

    　　毫无例外的，全都失败。

    　　但她不甘心，她拼命的赚阳气，然后全世界里四处搜寻她不曾融合过的鬼术舍利子。

    　　鬼术舍利子本就是昂贵之物，有多少普通半鬼，毕其一生，都没机会融合鬼术舍利子，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

    　　普通的鬼术舍利子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罕见的鬼术舍利子了！

    　　托娅原本生在千家的世家，继承了大量的财富，她家和国主府也有相当亲近的关系，但这些年来，为了定格自己的美貌，她走火入魔地一次次融合着鬼术舍利子。

    　　倾城的家业，都被她用来当作了属下们搜寻鬼术舍利子的经费和购买鬼术舍利子的基金。

    　　败家之后，她开始“卖艺不卖身”，四处跳舞。

    　　最初还有底限，那就是只跳舞。

    　　再后来，随着大笔大笔的阳气卡被花出去，仍没有融合成功，眼瞅着年龄渐大，再不保持住美貌，就来不及了。

    　　于是，尺度渐渐放开，接的业务也越来越杂乱。

    　　偶尔陪笑也行，甚至凭着她的情雾，替客户刺探情报，打探消息……

    　　一句话，只要钱多，只要不动她最后一道底线，干啥都行。

    　　而且还很有职业道德，打死也不泄漏客户的隐私。

    　　虽然没有鬼术，但她的“情雾”，却和勾魂殿的魂盾丹有相通之处，读心术也很难读到她的心。

    　　…

    　　…

    　　严格遵守客户隐私的托娅，不但将二堂哥的秘密，尽数告诉了李闲，连她自己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一并告诉了李闲。

    　　李闲将她连人带毛毯全放进被窝里的时候，她咕咕哝哝地在讲着。

    　　不过讲着讲着，她的困意渐渐袭来，最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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