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曹珍笑道:“岂敢、岂敢,乐兄快快请进。” 两个人把臂而入,到了小花厅落坐,曹珍让人把煮茶的铜釜搬到了两个的席子之间,曹珍亲手煮茶,一边给乐和送上一杯一边问道:“小弟多嘴问上一句,我父不过是一州裨将,小小不然,丁并州如何会记得给我父拜贴切啊?” 乐和笑道:“曹公子过谦了,令尊乃是一州兵马都尉,实一州的兵权,我们并州有些小事,本来都不敢劳动曹都尉,只是在僮国的时候,得了府上姑奶奶的一封信,这才厚着脸皮找上来的。” 曹珍越发好奇,道:“却不知道,我姑奶奶给兄台……啊;是给了丁并州一封什么信啊?” 乐和从袖筒里把那封信给取了出来,交到了曹珍的手里,曹珍看到上面写着,任何一个曹家的人弟子,都可以打开,于是向着乐和看了一眼之后,这才把信打开,看完之后更加古怪,把信就放在了两人之间的小几上,道:“我姑奶奶既然说了让我们曹家给丁并州帮忙,那我们曹家自是不会推辞,就不知道丁并州有什么事要我们去做啊?” 乐和道:“我家主公有一个学友,姓张名昭字子布,听说被陶徐州给收在了牢里,我们想请曹都尉开口,把我们主公的这个学友,给捞出来。” 曹珍听了不禁摇头:“兄台来晚了一步,这张昭已经离开了。” 乐和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曹珍,曹珍急忙道:“兄台不要误会我,他是真的离开了,本来他得罪了我们陶徐州,被关进了大牢之中,可是就在三天前,他的好友赵昱;就是广陵太守,为他说情,陶徐放且不过这个面子去,只得把他放了,这张昭也被关怕了,不敢再留,出狱当天就离开了徐州,至于去了哪里,我们就不知道了。 乐和大为失望,丁立和他说得是,张昭是丁立的好友,打听到了他下狱的消息,想要把他赎出来,乐和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却没有想到在这里出了岔头,心里颇有几分不快,但也不好表显出来,于是笑道:“既然张子布已经出狱了,那我也就不必麻烦曹公了,这就告辞了。”说完起身要走。 曹珍急忙伸手道:“乐先生且慢,小弟还有话说。” 乐和看到曹珍那眼神不像是说假话,想想,丁立的人马已尼抹过了下邳,这些人里也没有几个认得我的,就坐坐也应无妨,于是重新于曹珍对面跪坐。 曹珍斟酌一下,才道:“我听说丁并州南下江东,召幕了人马要回转鲁国,可是真的?”乐和也不瞒他,道:“正是如此。” 曹珍笑了笑道:“不知道丁并州回鲁国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还是仅仅是路过啊?” 乐和是灵俐的人,立刻听出曹珍话里有话,于是二目炯炯的看着曹珍,道:“自然是路过,我家并州的叔父是梁国相,我们准备在鲁国借路回梁。” 曹珍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彭城国的袁公和丁并州是不是不睦啊?不然的话,走彭城国,岂不是更方便吗?” 乐和本身是帮闲出身,自然什么都能说得上来,而且最好的就是永远不会生气,曹珍这样废话连篇的试探,乐和也不着急,点头道:“是啊,我家主公,也不知地,就被袁公给忌恨上了,所以我们并不想走彭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