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战谦言无法,只能让她陪着。 回去的时候,是凌希开的车。 战谦言和言漫漫坐在后排,车子上路后,他拨出了林兰的号码。 半夜三更的,林兰早已经睡着了。 电话响了许久,林兰的声音带着睡意传来,还有三分不悦,“谦言,这么晚了你什么事?” 难不成,这半夜三更的,要找她算昨晚的帐。 战谦言眉峰轻凝,嗓音透着凌晨的寒凉,顺着电波钻进她耳里,“爸的墓被人毁了。” 电话里静默片刻后,传来水杯打翻的声音。 杯子落到地上,应该是碎了。 林兰的呼吸窒了窒,声音震惊,“谦言,你爸的墓被毁了是什么意思?” 这怎么可能? 战进鸿都死十年了,有谁去毁他的墓。 难道是…… 狭小的车厢里,战谦言身子笔直的坐着。 眼底的寒意似冬季提前来临一般,深重得骇人。 手机被他捏得几乎碎掉,一声“妈”出口,如巨石砸在林兰心上,他答非所问地说,“昨天,是你和我爸的结婚纪念日吧?” “谦言,这和你爸的墓被毁有什么关系?你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干的?” 林兰到底是惊慌的。 一慌,就忽略了,她对战进鸿和他的事从来都是漠不关心。 今晚,关心得多了! 话出口,她就惊觉了。 但为时已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