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名手下道“鲜边把王备的头砍了,并且悬挂在城东的城门上!” 吴岳喝着稀粥的手一钝“好一招弃车保帅!如果我所料不错,鲜边定是将火烧向阳酒楼的罪责都推到了王备身上。” 那名手下惊讶的看向吴岳“您说的正是!” 吴岳将碗放到桌上“这招甚妙,如此一来,我们想把他逼到绝境都不可以了。” “吴兄,这,这可如何是好?”鲜戍从未想过鲜边还会使出如此手段。 吴岳笑道“将计就计!戍弟,你也发一篇公文,就说你错怪了鲜边,一切原来是王备的错,要强烈的批评王备的行。” 鲜戍点点头“我这就去写。” “然后,你需要做这件事。”吴岳用筷子戳在桌上。 “什么事?”鲜戍焦急地问道。 “如今正是寒冬,被烧毁了房屋的灵州居民现在无家可归。戍弟,你要从府库中调集帐篷和供暖物资,先让这些居民安顿下来。”吴岳的筷子在桌上画了一个圆。 “可是,府库是漆大人掌握的。”鲜戍懊恼地道。 吴岳一筷子打在鲜戍头上“正是如此,你才要去找他,你现在的目的,是把文官集团紧紧的握在手中。” “鲜边弃车保帅之举,可以骗民众,骗不过这些文官。你只需要表现出对灵州居民的关心,加上昨晚这群文官对鲜边的印象极差,如此一来,他们就会逐渐站在你这边了。” 鲜戍恍然大悟“多谢吴兄点拨。” 吴岳笑着摇摇头“戍弟,我估计今天下午我的部下就来了,你安排好人不要阻拦。” “这没问题。” “你现在就去找漆大人吧。现在我不能出面。”吴岳又拿起碗,继续吃起早餐来。 看着鲜戍出去,吴岳也吃完了早餐。他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元魁,要是每天可以早上躺在床上多好。” 庆元魁笑着摇摇头“大人天生就不是那样的人。” 吴岳笑道“什么时候元魁也会拍马屁了?” 庆元魁嘿嘿一笑“大人,我这不是拍马屁。不过我有一事不明。” “你是不是想问我,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完全可以直接进军灵州,为何我要采取帮助鲜戍的这种办法?” 庆元魁点点头“正是,鲜戍请我们帮他,我们就有了派兵过来的理由,而昨晚鲜边火烧向阳酒楼,我们完全可以对外宣称和灵州不死不休,然后开战。” 吴岳叹了口气“元魁,灵州是个好地方,是我们西进的起点。鲜伯待我不薄,我不能做出那等不义之事。” “而且,你要记住,我们现在还是大唐的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呢。” “他们不去盯着黄巢叛军,盯着我们干嘛?” “黄巢叛军可以肆意妄为,我们稍一出格,会被全部大唐官员诋毁的。黄巢不怕大唐官员,我们却怕。” 庆元魁撇了撇嘴“这帮吃干饭的家伙,除了剥削平民,就剩来欺负大人这样的好官了。” 吴岳舒服地呻吟一声“元魁,昨晚忙到了大半夜,你也好好睡会吧。” 庆元魁摇摇头“大人,你睡吧,我俩身在灵州,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吴岳笑道“没什么不放心的,戍弟的人品,我相信。我命令你,好好睡一觉,今晚有的你忙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