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我就是喜欢他,我也的确利用社团活动,跟他把关系搞得不错。 可是李娜娜那头蠢驴把我当敌人,她也太看得起我了。 她堵了我好几次,警告我离部长远点,我我” “关于部长看不上你你自己是这么说的你并没有跟李娜娜说清楚,即便她找了你很多次麻烦。 只有被她误会的时候,你才能感觉到自己跟部长在一起,你很享受被她误会。” 关澜抬手,用无名指指腹将眼角的泪沾了沾。 “还是部长精明,最后选了个家里当官儿的学姐,官二代。 我受伤的时候是暑假前夕,正好我们部长毕业,他可能是不知道,也可能是躲着我们,怕有麻烦吧,反正我受伤以后,他就跟我断了联系,我给他打过电话,但他换号码了。 后来有一次又在学校碰见,他可能是回来办事吧,我跟他打招呼,没说两句话,他就赶紧走了哎” 听了前因后果,闫思弦和吴端心中不免唏嘘,没想到,这样的恶性伤害事件,不过是两个女孩臆想所牵扯出的闹剧。 有人说青春就是用来挥霍犯错的,谁的青春不迷茫,话是不错,可是,若是犯了大错,对自己和旁人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这账又该怎么算? 吴端问道:“那手术之后有人照顾你吗?” “照顾?我这命又硬又贱,用不着人照顾。” 关澜话里话外满腹怨气。 “为什么不通知父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不仅需要照顾,还需要有人在身边帮你出谋划策。” “报喜不报忧,习惯了。 再说了,我当时想了想要是爸妈知道我切掉了一个器官,成了个残疾哎!我父母啊他们虽然在农村,可是很开明。 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我们班几乎所有女孩都是上完初三就不上了,跟本村人去打工,挣钱供下面的弟弟妹妹上学。我们家不一样,我和弟弟是一视同仁的,所以我才能上到大学,哪怕是考了个三本,学费贵得要死,父母砸锅卖铁也要供我读。 这种情况,你说,他们要是知道我成了残疾,心里得多疼,我是我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吴端低头掩饰惋惜的情绪,这个女孩有点自卑,只敢小心翼翼地喜欢一个人,可她又那么懂事,她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让她遭这些罪? 闫思弦却冷静道:“当年的事儿说完了,说说眼前吧。” “眼前?你是说着火的事儿?” “嗯,我们查到你的宿舍正好跟617是斜对门,起火时你在宿舍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