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章 这不是个善茬儿-《大唐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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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秦延寿愁肠百结之时,身穿一袭质地轻薄、色彩浓艳小衣的小妾走了进来,用猫也似的甜腻腻声音道:“官人,闭坊鼓都敲过了,夜色已深,早些安歇吧”

    “没看我正烦着嘛,出去!”

    这个秦延寿最疼爱的小妾很少被这般呵斥,又是一片好心而来便愈发觉得委屈,怼回去是不敢的,遂只能放出杀手锏哭哭啼啼声道:“若是腻了奴奴就直言,又何必这般谎言欺人还不给个好嘴脸?官人自打入了光王府要事无事,要权无权,又有甚可烦心的?”

    “滚!”,秦延寿一怒之下把最心爱的这只越窑白瓷酒盏都给砸了,碎裂的瓷片差点崩到小妾粉嫩的脸蛋儿上。

    小妾尖叫声中滚了,但她适才那两句话却一直在秦延寿耳边回响,一遍又一遍。

    要事无事,要权无权

    要事无事,要权无权

    要事无事,要权无权

    ……

    最终,秦延寿一把抄起酒瓯对着嘴猛灌了一口后,先剪灯花,继而铺纸濡墨,今夜注定是要挑灯夜战了。

    写!

    既然要写,那不如博个大的投一投宫中那人所好,若是因此能得了惠妃娘娘的赏识,人生就别是一番天地……

    第二天早晨,柳轻候照常上衙,到衙之后一如昨日继续学职责学制度,直把那两个判官和支使学的是面如土色,无精打采。

    监察御史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定额制,他是超擢后接替王鉷进来的,所以用的是王鉷曾经的公事房,这几个人也是王鉷曾经用过的人。

    柳轻候昨天宴饮时已经打问过,在他手下的两判官两支使中,真正意义上的王鉷心腹其实只有那年纪最大的判官陈华波一个,其他三人则更属于当差吃饭的滑吏,也就是说是属于那种谁在上面位子上坐着就听谁的那种主儿。

    都说官如流水吏如石,这种情况其实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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