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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呼叫铃上真的有一朵向日葵花，像是贴上去的。

    一眼就能看出来区别的一点。

    难道真的是S市干部疗养院？

    顾念佳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孙悦然的话，不是说相不相信孙悦然，而是怕万一也有别的医院设计一样的，只是他们都没有看到过。

    正纠结着，孙悦然的手忽然伸过来，指着她手机屏幕，张景遇身上穿的病号服的胸口部位，说：“而且这里不是写了吗。”

    顾念佳闻言，放大图片，看张景遇病号服胸口那里，还真的有一排字，写着S市干部疗养院。

    有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她咧嘴笑起来，“还真是。”

    孙悦然又在后面好奇的问她：“你问这是哪家医院干什么？”

    不等顾念佳回答，她又指着张景遇问：“这照片上的男人是谁啊？”

    顾念佳随口回道：“禽兽。”

    孙悦然问：“就是你那个禽兽老师？”

    顾念佳点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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