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蒲国前段时间才与燕国交战,打得民穷财尽,连陪都被对方攻下,这时就要争取休养喘息之机,实不愿再去得罪强大的燕国。 所以熙王求来求去,除了几个附属国和熙军一同发兵以外,就只有魏王萧衍肯借几万人马给他。打散燕军这次进攻,熙国本该按照事先的求借协定,付给魏国一大笔钱。那数额是魏国支付给新夏赔偿金的三倍有余。 魏王虽然是狮子大开口,趁机打秋风,但魏军作战英勇,的确帮着熙国打退了燕军的入侵,这份协议是明白有效、应该兑付的。 不过这时候熙王就开始肉疼了,再说熙国被燕军铁蹄践踏,自身也遭遇极大破坏,正是用钱的时候。因此熙王就找各种理由推诿搪塞,至今也只付了不足两千万两银子。 “小儿?”云崕眼里有很淡的笑意,“你比他也大不了几岁。” “老熙王在世时知道这个儿子有野心却无能,对他多番压制。最后他是弑掉父兄即位,性情残暴多疑。在他手下,熙国百姓哪有好日子过?” “受苦受累的不止是熙国百姓吧?”云崕止中似有深意,“似乎还有一人。” “谁?” “熙国国师,玉还真。”他好整以暇,“我这里额外接到一条密报,打退燕军后王廷举办庆功宴,熙王借着酒劲对玉还真下手。” “啪叽”一声,萧衍手中的瓷杯被捏成了碎片。 “什么!”他失声道,“可、可曾得手?” “那就不知了。”云崕耸了耸肩,“我的人最后见到一幕,是玉还真满面飞红,站立无力,被他抱走了。也不知熙王做了什么手脚,才能将国师也放翻。” 萧衍眼角变红,一掌劈在茶几上:“畜生,真该碎尸万段!” 他声音饱蕴忿怒,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玉还真也是国戚,熙王这么做的确有悖伦常。”云崕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轻吹热气,“我王真是急功好义,替人家国师抱不平。” 萧衍顿时回过神来,也知自己泄露了心事,不由得摆手:“莫再取笑!早知如此,不若束手旁观,让燕军攻破熙都得了!还、还能……”胸口起伏,再说不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