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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的就是下令的人，是谁？”凤歌冷声道。

    她当然是问幕后黑手，至于这两飘子的主子是谁，她不用查，想必那人损了两员大将后会自己跳出来，用不着她多费功夫。

    男飘的耳中不断传来女飘的惨叫声，无形中给了它许多压力，几乎不用凤歌再施压，它自己个儿便如竹筒倒豆般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鬼性和人性是一样的。

    毕竟鬼在做鬼之前都是人。

    有这样的反应，凤歌一点都不惊讶，反而见怪不怪。

    “所以，要害死云老爷和夫人的人，就在这府里？”

    男飘忙忙点头：“对对，就在这府里，我见过一次，听下人叫他二老爷。”

    二老爷？

    呵——还真让她给猜中了。

    凤歌又问：“要怎么破除这梦魇鬼术？”

    男飘头摇似波浪鼓：“我不知道，这鬼术不是我施的，我哪有这本事，我们每天就负责呆在这房间里看住他们，顺便——顺便——”

    他没再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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