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铃木仔细端详我的脸,欲言又止。随后意识到自身过于明亮的缘故调暗了亮度。 正当我为她的举动感到奇怪时,少女用泫然欲泣的表情说出我所不理解的话。 “还能记得我吗,舰长?” 刚刚,她说了什么?我努力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至少铃木的表情绝对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似乎只要我摇头,少女就会崩溃的哭出来一般。所以,我能说的话就只有一句。 “怎么会忘了你啊。”我这样说,没注意到铃木表情的变化,想要活动一下脑袋,却发现头脑被很多根类似导线的东西固定着。于是我抬起一只手摸着铃木的头发。看来我似乎是失去意识的样子。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但至少在这段时间,她一直像这样看护着我。能感觉到铃木的担心,我稍微笑了起来,真是让我感动了。 “舰,长。”铃木的口气在这十几秒内彻底改变,圆形的病房四周舱壁上居然安装着立体声播放器,忠实地复制了少女发怒时特有的嗓音。“你个大号蛋白质!知道蛋白质是什么意思吗?就是魂淡白痴弱智!之前每天晚上都看着你服药的好不好就连这种小事都记不住干脆死了算了我不过是让你工作个两天而已你的脑子又没有好为什么停止服药为什么停止服药为什么停止服药为什么停止服药xn...” 前言收回。一点也不让人感动。 不过,这里倒是让我弄清了状况。我是因为没有服用稳定剂才昏倒的啊。 因为之前的知识灌注手术,我吃了很多苦头。不仅仅是那段时间总是失眠和晕眩,就算是现在还需要服用稳定剂才能保持脑波的稳定。如果超出24小时不服药,就有脑波混乱的危险,结果可能是逆行性遗忘,顺行性遗忘以至于最终的记忆丧失。在脑波混乱的这段时间里,某些时间点上发生的事件也可能变得格外清晰。这也就是我梦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的原因了。 不过这给了我启发。很好。 稍微观察一下床的样子,我想起了这种专业用的床的结构,敲击床边的按钮。那些检测脑波的线全部收拢起来,收缩到了周围的仪器中。随后仪器也缩入地板,地板发出闷响连续卡合,与周围下方未安装仪器的地板无缝连接,如同仪器从来没有出现那样。我摸摸头,这些利用超微创技术进入我脑内的探针没有给头皮留下任何可见的伤害。这样应该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头脑已经不再疼痛,大概昏迷后立刻就被注射了稳定剂吧。不顾铃木惊愕的眼神,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们走吧,铃木。我已经昏迷几个小时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