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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瘦，有点憔悴。

    周雨杰想了想，又去买了瓶牛奶回来，打开。他给叶锋倒上，弄的叶锋不明不白的，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喝牛奶，补补。”

    周雨杰解释了一下，叶锋听着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说了声“谢谢”。

    他喝了两口牛奶，还是甜牛奶，乳饮料。

    乳饮料好像是不补的吧？

    不对不对，今天过来又不是来喝牛奶的。叶锋收了收莫名散发开去的思维，把歪了的楼扶正：“听朱莎说你能帮我？”

    周雨杰尴尬地挠了挠头，他的回答倒是挺坚定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怪异。

    “能。”

    叶锋不在意其他的，只要能帮上就好。但他刚想问怎么帮的时候，周雨杰又来一句：“因为你那些麻烦都是我干的。”

    你干的？什么你干的？你干了什么？

    叶锋一脸懵逼地看着周雨杰，脑袋里僵硬地消化着这句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印刷厂的事情是你干的？”

    周雨杰点点头。

    “那渠道那里……”

    周雨杰抢答道：“也是我干的。”

    叶锋皱起眉：“那出版社里那些……”

    “还是我干的。”

    认错这事，其实也就难在个怎么去开个头。但只要开了头，接下来的一切都相当简单了。

    摆正姿态，周雨杰给自己续了杯可乐，慢慢地开始给叶锋讲。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想把你弄那么惨的，虽然都是我干的，但是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叶锋虽然很生气，但是他还是选择静静地听周雨杰的原因。

    “但具体原因我没办法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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