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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全部看完，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顾云芷也没有不耐烦，她一直等在一边。

    张泰龙倒是坐的不耐烦了，不过顾云芷都坐着，他一个大人自然是不想让顾云芷小瞧的，所以尽管不耐烦，中间还去了厕所抽了几根烟，不过还是没有离开。

    “这是谁做的？”

    “怎么，你不相信这是我做的？”顾云芷笑着问道。

    “......顾小姐不要开玩笑了。”张强觉得顾云芷虽然妖孽，可毕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做出这种东西，让他们这些大人怎么活？

    “你知道，我这人从来不开玩笑。”

    “真的是顾小姐做的？”看着顾云芷无比认真的额眼神，张强这回是真正的吃惊了。他觉得在这种事情上，顾云芷没有必要欺骗他。

    张强忽然觉得自己老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都能做出这样的企划案，让他何以为继？他并不知道顾云芷之所以能够做出这样的额企划案，完全是前世的眼光。

    “张先生不用妄自菲薄，您如果没有能力，我就不会找上您了，您说是吗？”

    做广告就要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这方面无疑张强是最合适的。

    “我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合作愉快！以后请多多指教！”张强对顾云芷伸出手，用成人的方式，他觉得已经不能把顾云芷当做是小孩子了，这完全是连大人都没有办法比的小孩。

    “合作愉快！张总！”顾云芷握住他的手。

    “喂，你们不能把我忘了。我明年就大学毕业了，我也能为公司做些什么的。”张泰龙来刷存在感，他觉得再不说些什么，都要被两个人给遗忘在角落了。

    “行，你先从跑业务锻炼起来吧！大人物可都是从小职员做起来的！”

    张泰龙有一种狠抽自己耳巴子的冲动，跑业务？这不是最底层做的事情吗？他想做的是威风八面的跟班，而不是风吹雨淋的小业务员。

    不过听到顾云芷后面的那句话，他还是有些动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古话不是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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