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盈玥点了点头,快步进了产房中。 产房的血污已经被清理干净,但还是一股子酸臭味儿。毕竟月子里不能见风,这等闷热季节,一天不知要出多少遍汗。 小小的萱娘静静睡在婴儿床上,红红彤彤的小脸尚且看不清五官。可她睡得无比恬静,仿佛俗世一切纷扰都干扰不到她身上。 敏仪眼圈有些红红的,见盈玥近前,她急忙拭去眼角的水意,“底下丫头都告诉我了。多谢你了,月娘。” 盈玥一愣,才晓得敏仪指的是萱娘取名的事儿,若不是她出口对老太太撒娇,只怕萱娘就该叫招娣了。 盈玥柔声道:“这些年嫂子一直疼我,我自然要帮衬嫂子。” 听了这话,敏仪眼睛再度濡湿了。 盈玥顿时急了,忙道:“嫂子,月子里是不能见泪的,你若是伤了身子,哥哥该心疼了。” 敏仪忙将泪水逼了回去,语气有些哽咽:“你哥哥虽未怨怪我一言半语,可我知道,他一直盼着能有个儿子。” 她忙笑着安慰:“俗话说,先开花后结果,嫂子养好了身子,再给萱娘生个弟弟便是了。” 敏仪强撑着笑了笑:“但愿这孩子真是一株宜男草才好。” 半年后,也就是乾隆二十七年的开春,萱娘真给自己找来一个弟弟。东院西厢房的春姨娘足月临盆,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 大哥福灵安,有了庶长子。 她这个大哥虽然并不怎么喜欢春姨娘,但这孩子毕竟是他的亲骨肉,血脉之情,是如何都抹杀不了的。加之又是第一个儿子,难免多疼几分,如此一来,春姨娘身份便跟着水涨船高。 尤其是老太太,欢欣之下,对春姨娘大加赏赐。 如此厚赐之下,春姨娘便有些飘飘然了。 二月初的午后,额娘在澧兰堂午睡,盈玥便带着弟弟小长安去花园遛弯。 小长安学会了走路之后,便没个消停了。 盈玥紧紧握着弟弟的小手,在湖边漫步。 “姐姐、姐姐!那里的鸭子好漂亮!”小长安指着湖上恬静梳理着羽毛的一对“鸭子”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