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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就在顾泠泠以为杨云海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杨云海竟然点了点头。

    顾泠泠愣在那里。

    “傻丫头。”杨云海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

    其实，或许是在更早的时候吧。

    早到什么时候呢？

    或许是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吧。

    “我摔倒的那次？给你擦皮鞋然后还被你讹诈上的那次？”顾泠泠笑着问他。

    “不，”杨云海摇了摇头，“那不是第一次见面。”

    “难道是在雅婷家里？”顾泠泠疑惑的问道。

    可那次他们已经见过了呀。

    “是你在山上挖地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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