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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聿将这件事上报给了他的领导，立刻引起了领导们的注意，这种药按说早就已经没有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甚至还特意为了这件事情成立调查组。

    顾泠泠等人都被叫去一一询问。

    轮到姜红的时候，她自然是不承认那玩意是她摸到顾泠泠衣服上的，如果再逼问她就哭，而且还要顾泠泠等人拿出证据来。

    “难道就因为我说她的衣服好看吗？可当时说这话的不止我一个，跟她在一起的也不止我一个，如果这样判断有嫌疑的话，那你刘亚婷是不是更有嫌疑？”姜红反驳道。

    把刘亚婷气的差点没在那里跟姜红干起来。

    而这个结果，顾泠泠和杨云海似乎早就猜到了。

    姜九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会让女儿承认的，而调查组也不能没有证据就对一个小女孩用什么别的方法。

    更何况对方还是军人的子女，那就更不成了。

    所以最后吃亏的只能是顾泠泠。

    “难过吗？”杨云海问道。

    顾泠泠摇了摇头，“意料之中。”

    杨云海宠溺的一笑，“其实有时候证据对于我们来说也不过是个形式。”

    没有证据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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