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余槐的杏仁油-《秦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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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疑虑我心不安秦,我若是再以孩子要挟什么,那不就更是给嬴政一个我“胳膊肘朝外”的心理暗示了,再则说了,我求田健活命或是蔺继相出宫,也是注定达不成心愿的啊。

    欢愉与疑惑并存,嬴政就那样神情复杂的看着我,像是极高兴我这样说话,又像是不相信我一样的忧虑。

    “你去看过林儒了?他怎么说,可是打算长久留下?”他为我夹了块鸡蛋,轻声问我。

    余光看嬴政不似在探寻我和蔺继相的谈话内情,我稍定心绪,模棱两可回答了。

    “奴妾没问,然则过了王上统一天下的大势是定了吧,可他到底是闲散惯了的人,奴妾也不好出言强留他给期限。”

    点点头,用了勺汤羹,嬴政叹道:“寡人与林儒谈话,居然寻不到可以让他答不出的词源,可见此人心智否侧,若能留下久用,可是好极的。”

    嬴政想要蔺继相留下来为他做事?我心里“咯噔”一下失了着落,既不敢应和他的想法,也不敢即可否定他的所愿。

    “王上朝堂内外全是虎将智臣,无一不为王上尽忠尽心,怎么,王上还不够用?”我打趣着混过这个话题。

    “打天下守天下,不可一事而语。林儒这个人,寡人怎么看他都是守天下的能才,虽说他只谈曲艺不言政事,然寡人瞧得出,这天下大势他瞧得清楚的紧。”

    嬴政毫不避讳的对我说着他的认知,还在不时的为我夹菜,可是我这个他认为亲密的夫人,却满腹心事没有对他说透一句。

    “数面之缘王上就能看透一个人的才用,难怪那么多的良将谋士都能为您所用。”

    对于蔺继相其人在嬴政面前,我实在不好评说什么,只能一味的尽量避免话题的延伸。

    斜目瞧着我,嬴政一副“不吃这套”的面色。

    “这点能耐,还不至于让你看在眼里吧,寡人瞧着你这齐溪宫的婢子嬷嬷可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周旋的不是很好?”

    他没有恶意,只是说笑般的驳言对我,我感觉的到,可是我也暗自惊心:原来小至仆从这些琐事嬴政都心中有数,那我的那些伎俩他又知道多少,还有蔺继相的真面目又能在他眼前瞒过多久?

    “日后寡人有闲暇便来陪你用膳,这粥,切记不能你去熬了,可能从命?”他温中带严,不紧不慢的说着,却目如重斤看着我。

    “都依王上,王上若是不要用,奴妾做来何用。”我在他随时可能变脸的情绪下不敢造次。

    “嗯,听话就好,今夜寡人就将自个儿赏赐给你,任你摆布。”

    本是*的话,可是嬴政说的极为不自在,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故而他用铁青的面色取代了他不常表达的嬉闹之色,这反倒让他显得难得的可爱起来。

    嬴政说田田鱼求见了他,心惊不已,好在他未曾注意到我依靠在他胸前的面色剧变,只是接着说了田田鱼要为齐国求情的事情,问我是否也要求情。我问他求情有用吗,他说没有,我便不再说话,任由他将我搂的更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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