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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作者发出一声惊呼。

    “上月收入两百九十七万？”

    然后这仿佛就打开了开关，一声一声的惊呼出口。

    “主战均订三十二万？”

    “最高单张订阅一百三十万？”

    “开什么玩笑，我新书写了三个月，三个月的总订阅加起来都不如他一张的订阅？”

    “主战均订三十二万......主战一共多少读者啊？”

    “呵呵，我也算个不小的神了，收入不如他的零头？”

    这差距......太大了点吧！

    大到让人连追的想法都无法产生......

    “等等，你不是说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汪舒兰忍不住质疑道。

    苏皓叹了一口气：“是啊，我首定就四万了，现在均订三十几万，你说订阅精品，月入一万......”

    “从没拿过那么低的稿费，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感觉？”

    汪舒兰嘴一张一合，半晌说不出半句话。

    从没拿过这么低的稿费，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

    这尼玛......

    “看完了吗？看完，我就拿回去了。”苏皓笑着，伸手从手脚僵硬的无心手里抽回手机。

    无心是大神不假，但是也不是特别大的神。

    苏皓一本书的成绩，比他一辈子的书的成绩，加起来都强！

    “我们走吧。”苏皓收回手机，笑了笑，拉住了艾娴的手。

    ......

    直到坐在前排的座位上时，艾娴还有点发蒙。

    自己当初寺庙遇到的那个男人，是污言以怼？

    跟着自己混进来的扑街，是污言以怼？

    然后自己当初报上名字的时候，说的还是污言以怼的女朋友？

    啊！啊！啊！啊！！！

    早知道他是污言以怼的话，我就是死也不能自称这个名头啊！

    等等，好像他之前说过，污言以怼应该很乐意有我这么一个女朋友......

    可是他就是污言以怼，那么——

    一时间，艾娴脑袋里跟浆糊似得，一直胡思乱想。

    可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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