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最令人惊奇的是最高的一座山,像是被人从山顶一刀劈开,中间只有一条只容一辆车通行的公路,两崖之间,底平口阔,圆如满月,光若釉瓷,酷似铜盆。 这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刀之作。 挂着首都牌照的军绿色吉普车此时就穿行在蟒山之中。 离着铜盆崖越来越近。 坐在驾驶位上的是一个蓄着八字胡的男人,约莫三十来岁,生着一对绿豆大的三角眼,鼻子塌而短,本就生得极丑,偏生还长了一对龅牙,牙齿还被劣质的烟草薰成了黑黄色。 一张嘴的瞬间,臭气薰人。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油亮的夹克,油亮的原因是因为那夹克也不知道穿了多久没洗过了,表面的脏污都把衣服原来的颜色全给掩盖了。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得意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轻轻摸一下,小手指乘你没防备……一摸两摸十八摸……” 他一边唱一边瞥着内视镜中后座上那具随着车子颠簸弹起又坐下去,歪了又颠倒回来的,白花花软绵绵的身子。 每次看到那胸前的一堆软肉被甩得弹跳起来时,他嘴角就不自觉地流下亮晶晶的涎液。 “你带我去接骨,接好骨之后,我给你做媳妇儿。”女人的声音娇娇柔柔的,眼里像长了勾子似的,勾得开车的男人心里痒痒的,恨不能把她立即扑倒就地正法。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