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的喉结滚动,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 很多年以后,唐尧才明白自己这几年为什么坚守,为什么明明恨她,明明讨厌极了她还不放手。 那是因为他不舍得放手。 他说过她是最适合他的妻子,所以他要她当他的妻子,所以尽管婚姻如此地不如意,他大可再找一个更温顺的妻子,他也从来没有动过心思,甚至还守身如玉,三年来只有她一个女人。 傅染还在哭,等她终于止住了,她才开口:“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那样恶毒。” 唐尧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她抱了起来,抱到浴室里冲洗。 后来洗着洗着,禁欲了十来天的男人还是没有能忍住,将她抵在了熏得热热的墙壁上亲吻,随后便是占有。 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因为她一直哭着。 他极有耐心地挑起她,浅浅地吻她,嗓音沙哑地在她的耳边问她感觉怎么样,问她要不要再快一点。 傅染别开脸,他就追过去吻她。 来着来着就又回到了那张大床上,他便不再温柔,反而凶猛了起来。 一连多次,终于发泄掉积累多日的玉望。 傅染累得睡着。 唐尧却是了无睡意,他掀开被子起身去了儿童房看了念琛… 刚刚一个人睡的小男孩踢掉了被子,唐尧替他盖好,又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到书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