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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小北睁大眼睛。

    眼里有着无尽的痛苦。

    他的手掌挡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沉沉：“北北，不要用这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心痛。”

    他用力地咬着她的唇，几乎咬出血来：“你痛，可你知道我的痛吗？”

    那个被留下来的人，才是最痛的。

    他吻着她，手掌轻轻地移到她的脑后，劈了下去。

    莫小北睁大眼睛，随后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倒在了他的怀里。

    章伯言微闭了眼有，抱着她用力地亲吻：“北北。”

    他的眼角，还是滑过一抹光亮。

    *

    莫小北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

    空气中，飘浮着熟悉的香味，是福伯做的饭菜香味。

    她的睫毛颤了一下，嘴角微扬，才想叫出声。

    但是睁开眼时她才想起，不是四年前了，她也不是那个莫小北了。

    即使她现在身处章园，但一切都不同了。

    缓缓坐起，就觉得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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